这话是明晃晃试探打听。
白瑰就知道陈昭眉会好奇,只是笑而不语。
陈昭眉不死心地继续追问:“公子不是会真言吗?怎不开口叫他去死?”
白瑰明知自己不该接这话
白瑰听陈昭眉这说,倒没否认。大约陈昭眉说得也八九不离十。
陈昭眉“啊呀”声,脸上顿时流露出懊悔之色:“是不好,错。听你,从此再也不使这种邪门咒术。”
清晨时候,白瑰跟陈昭眉痛陈利弊,只说最坏接过是陈昭眉跌进空间裂缝,陈昭眉听只道厉害,却也没答应什。倒是现在,陈昭眉看见白瑰为此受伤,立即伤心懊恼,低头认错,坚决表示再也不干。
看着平日肆意妄为、阳奉阴违捣蛋鬼突然变得这乖巧,白瑰还真有些意外。而这份意外,又因为陈昭眉懊恼之色添几分不为人道甜味。
陈昭眉更不肯去上课,鞍前马后地照顾白瑰,又是斟茶递水,又是煮汤做饭。他在白瑰身边当那久男仆,还是今天才真正有点认真伺候人样子。
,肯定要挨批评。”
白瑰笑得有几分无奈:“迟到好过没到。”
陈昭眉替白瑰包扎好后,又帮他把长袍穿上,沿着他敞开胸膛颗颗把纽扣系好,直至身体被衣服遮盖,只露出颀长脖子。
陈昭眉又道:“要不要请医师看看?”
白瑰摇摇头:“不用。”
白瑰身为富家公子,本来就是习惯被人殷勤服侍,却又不习惯被陈昭眉这样对待。他倒不时劝陈昭眉两句,叫他歇歇,又说自己不必这照顾。
陈昭眉也不听,只说:“你这个伤,可厉害着呢!中巫毒,那是闹着玩儿吗?要是今晚没好转,也不管别,准儿要给您叫巫医来看。”
白瑰靠着床头,微笑道:“也好,这样定把院长也惊动,主父也惊动,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这个男仆偷看巫术书,私下动用禁术,把主人家给害。那你就是断手断脚都是轻。”
陈昭眉闻言咋舌,好像这才想到自己犯多大罪过。
陈昭眉撇开话题,说:“公子可是等真言师,怎还会被伤?看来招来这只‘鬼’来头不小!”
陈昭眉对白瑰受伤事颇为上心,忍不住又追问:“你可是个斯文公子,怎会惹上使蔷薇刺女巫?说出去,别人怀疑你不守男德怎办?”
白瑰挑眉:“你还认得蔷薇刺,倒是很有见识。”
陈昭眉大剌剌答:“那是当然!”
白瑰也不问他为什下意识就认定使蔷薇刺定是女巫。这是很理所当然事。好比在地球,要是说某人被歹徒持刀伤害。人们也会下意识地认为歹徒是男人。
陈昭眉想到今天早上白瑰对自己警告,心念数转,像想通什样问他:“你叫不要再用同梦咒,因为同梦咒就像是开门,永远不知道门背后是人是鬼。难道,昨晚开错门,招惹个使蔷薇刺‘鬼’?你因此被伤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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