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海王带头,其他侍从也跟着住手,心里都是同样想法:凭自己出身,干嘛非得从军呢?安安稳稳当文官岂不是更好?
只有少数人还跟着皇帝块挥汗如雨,他们大都来自武将世家,必须表现出尚武之气。
辟远侯孙子张养浩就是其中个,他年纪大些,平时直习武,身体很健壮,挥刀舞盾不在话下。
韩孺子还注意到名侍从,身材均称,看上去不是很壮,动作却极为灵活,挥舞刀盾时比张养浩还要轻松,此人平时总是跟几名外国送来质子待在起,大概也是某国王子。
他猜得没错,东海王正跟群放弃练刀侍从站在起,这时大声喊道:“张养浩,别光自己练,跟匈奴小子打架!”
大家都觉得这是儿戏,可皇帝在场,谁也不好说什,等到两刻钟之后,再没人敢说刀盾轻便,手里木片越来越沉,挥舞也越来越难。
“学这个……干嘛?”东海王忍不住发出抱怨。
刘教头饱经风霜脸上总是笑眯眯,从不急躁,可也不放松对弟子们监督,“是啊,刀盾有什用呢?远有弓弩,近有枪戟,追亡逐败、拔城夺寨更用不上刀盾,可事情总有万,打仗时候意外尤其多,说不定什时候两军狭路相逢,弓弩时用不上,枪戟也施展不开,这时就要依靠身边刀盾。”
“那还不如学轻功,转身就跑,拉开距离再用弓弩。”东海王是唯敢在众太监注视下开口说话人。
刘教头仍然笑眯眯,点也不生气,“若是江湖好汉,跑也就跑,回头再战,打赢就是英雄。诸位都是世家子弟,日后统率千军万马,枪林箭雨面前露出点怯意都可能导致军心涣散,转身撤退?不等拉开距离,手下将士先都跑光啦。”
张养浩和匈奴王子同时停下,互相看着,没有动手意思。
刘教头忙笑道:“这只是第天,不用对练,以后有是机会。”
东海王不依不饶,“们是第天练习,匈奴人可不是,瞧他得意样子,不教训下,他还以为大楚无人呢。”
匈奴王子并没有得意,不过在群脸色苍白侍从当中,脸不红、
“敢比跑得快,律军法处置。”东海王只是嘴上不服气,又练会,实在腰酸腿疼得厉害,小声对皇帝说:“既然要统率千军万马,还不如学习兵法,练这个有什用?咱们还真能上战场跟敌人拼杀不成?”
韩孺子也很累,可他从小就被母亲教出个脾气,别人不开口,他自己绝不喊停,而且每下都很认真,点也不偷懒,气喘吁吁地说:“练这些……是让咱们……知道普通将士辛苦吧。”
刘教头恭恭敬敬地向皇帝行礼,“陛下能有这样想法,实是大楚百万将士幸事,不枉等片忠君之心。”
“马屁精。”东海王小声道,实在忍受不住,抛下刀盾,嚷嚷道:“以后不当将军,就不用练这些吧?”
刘教头只是微笑,并不阻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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