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事,原本是不愿多说,至于你和姓景恋爱过没恋爱过,在认识你之前管不那多,可咱们都已经订婚,你和姓景还丝丝缕缕地纠缠着,不是瞎子,全看在眼里,劝过你不要与她来往,你总是不惜伤害而去袒护她,以为她是多高尚,对你多有感情,没想她能崖里井里掀你!”庄之蝶说:“你少说两句行不?你搀和这事就更眉眼!”牛月清说:“你是以为吃醋吗?倒可怜你哩!”见气氛不对,柳月忙劝,周敏也只管怨恨自己不好,牛月清才说:“这些也忍,可事情到这步,你竟对景雪荫不恨不气,这让失望。你不承认是恋爱,那你与她关系怎说?”庄之蝶说:“是同志,是朋友。”牛月清说:“那文章中写几宗事怎不是同杂志社别人所发生?”庄之蝶说:“是比般同志、朋友更友好嘛。”牛月清说:“这些全依你。可你面对现实没有?如今文章上写调儿是恋爱调儿,你若坚持不承认恋爱,那就只有杂志社和周敏吃不兜着!但这来,社会上又会怎看待你?说庄之蝶为个女人,竟能把支持他宣传他批朋友置于死地!”庄之蝶说:“你这是迫就范嘛!”牛月清说:“别人说那是烂铜,你要硬说是金子,你实在还丢心不下那个姓景,你就以你主意办吧!”便对周敏说:“周敏,你给钟唯贤他们说,这是你们要宣传庄之蝶,那活该是自作自受;你也收拾行李,明日再去清虚庵当你小工吧!”站起身竟到卧室睡去。
庄之蝶哭丧着脸在客厅踱来踱去,周敏就木呆在那里,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。柳月瞧着难受,从冰柜里取盘梅李让周敏吃,周敏不吃,两人推来让去。庄之蝶过去捡颗给周敏,颗自己倒吃起来,说:“这样办吧,你只咬定所写之事都是有事实根据,也可以说是提供,但提供时并未点明是与景雪荫发生过事,只提供在以往生活中所接触过许多女性情况。现在文章中写到内容可能有景雪荫事,也可能全然没有,虽然你写是纪实文学,但按照文学写作规律,是把与交往过许多女性中事集中、概括、归纳到这个阿×符号式形象上来。这样行吧?依这样理由对付任何方面责难,你就可以是什事也没有。”周敏沉吟半天,方说:“那就这办吧。”告辞出门走。
牛月清听见门响,知道周敏走,在卧室床上叫:“之蝶,你来!”庄之蝶推开房门,见夫人倚在床上正用洗面奶脂擦洗脸上油垢,就说:“你好行哟,当着周敏面,你不说他过错,竟那说话,你让周敏怎看,以为要牺牲他和杂志社人?”牛月清说:“不那说,你能最后有这个主意吗?”庄之蝶说:“你知道周敏根根底底吗?毕竟与他才认识,他借名去杂志社就心里不痛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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