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出口
瞬间，禹明肩膀绷
绷，舒秦心也跟着
紧，下意识搂住他肩膀。
禹明语气又冷又硬：“
哪
她翻到下张：“咦，这张好像不在本地？”
“参加夏令营，妈正好也在当地开会，她陪着去。”
“那个时候卢阿姨真漂亮。”
舒秦接着往下翻，翻到多半，禹明突然说：“明天还要上班，早点睡吧。”
舒秦兴趣浓厚地研究某张照片：“你这是在哪打篮球？”
然后拿出本相册放到禹明面前：“今天打扫卫生时候看到这相册。”
禹明目光晃，家里相册就这
几本，这本就放在床头柜，本来也没打算避着舒秦。
她当着他面翻开第页，他望着照片上女人。
舒秦歪在他臂弯里，指指：“这是在里海儿童乐园？当时你几岁？”
“六岁。”
秦那堆瓶子就放在洗手台上，刚才他差点把最小那个弄到地上，出于好奇，他研究过小瓶子。
他说着，放开舒秦肩膀，自己从床边站起。
“你去哪？“
衣服下摆被扯住，禹明只得又蹲下来，今晚舒秦说不上哪不对劲，他望她会，指指自己睡衣：“你看看你给衣服哭成什样，哭完边不够，还要哭湿另边，去换件睡衣。”
舒秦低头看，他睡衣肩膀连带前胸果然湿大块，她忙披上衣服，坐起来趿拖鞋：“昨天整理衣柜时候把另外几套放到底下隔层，你可能找不着，去给你拿。”
“少年宫。”
不知不觉翻到最后页，照片是残缺，合影少个人，剪刀痕迹那锐利，看上去触目惊心。
两个人同时沉默下来，舒秦在脑海里组织好语言，仰头看看他，轻声问：“这是谁？”
禹明眼里涌现阴霾：“不记得。”
舒秦试着问：“是不是你爸爸。”
舒秦确认照片日期：“五月份拍？家里也有这样照片，当时爸爸妈妈也带去里海儿童乐园玩过，才两岁。”
她忽然想到个可能：“你说们那时候碰过面吗？”
禹明想想，还真有这个可能。只不过六岁他热衷于各种玩具水枪，就算有个两岁小女孩朝他走过来，他也会因为觉得无趣拔腿就跑。
即便这想，他依然被勾起好奇心：“真有可能，要不你回家确认下你那张照片日期？”
舒秦笑眯眯点头：“后天正好可以回家拿相册。”
禹明留在床边望着舒秦背影，没吭声。
等她洗脸出来，他解开纽扣脱下睡衣，接过她给他找衣服，拉着她上床。
舒秦依着他胸口，心里万分煎熬，也许就在这几天，禹明父亲就会来人找禹明。不知怎样才能减低这个消息对禹明冲击，她老担心他好不容易平复伤口又被划开刀。
她想让禹明有个心理缓冲，却苦于找不到切入点。
禹明愈发肯定舒秦情绪不对，正要低头看她，舒秦忽然从他怀里爬出，趴在床边拉开抽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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