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病人有没有既往史？”禹明帮着搬动病人，“出
多少血？刚才在急诊测
生命体征怎
样？血色素多少？
王姣姣意思再明白不过，禹明之所以还没决定带她还是带王姣姣，分明是想看她俩谁带起来比较顺手。
他是白班老总，本来就忙得要死，为给自己省点心，肯定不想弄个菜鸟在身边。
王姣姣无非在暗示禹明，她王姣姣不是菜鸟，禹明选她就对。
舒秦左右看看，顺势转移话题：“禹师兄，遇到这种产科急诊病人，倾向于做全身麻醉还是腰硬联合麻醉？”
禹明既没理王姣姣，也没理舒秦，走到四十五间，抬起脚来，
踩感应门。
***
院手术室分为上下两层，从骨科到体外循环，共有五十六个手术间。
路过6手术间和34手术间时，禹明分别把吴墨和盛南扔给他们各自导师。
剩下舒秦和王姣姣没地方安排，他只能任她们跟在他后面。
王姣姣为能追上禹明步伐，几乎路都在小跑。
这时候，桌上响起阵电话铃声。
舒秦松口气，偷眼瞄，发现是禹明手边手机响。
禹明接通电话，听对方说完，说：“知道。”
罗主任问：“怎。”
禹明推开电脑椅，很干脆地起身：“四十五间来台产科急诊，本来是刘琳在准备，她刚才早孕反应有点重，坚持不下去，
进去看看。”
门应声打开，里面有几个穿无菌服人正忙着。
手术台空着，病人还没送进来。
个年纪大护士正在开无菌包，看禹明就说：“刘琳刚才吐得胆汁都快出来，这种状态还怎坚持工作？只能给你们打电话。”
话音未落手术门再次开，几个医护人员匆匆推着名年轻产妇进来。
产科医生显然认识禹明：“孕35w+3，胎盘早剥，b超怀疑胎盘部分粘连，新生儿科马上到场。”
神奇是，她明明都跑得有点喘，还不忘维持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甜美笑容。
“禹总，妈妈是区人民医院眼科副教授，叫陈碧云，不知禹总认识不？”
禹明步子迈得很快，语气依然散漫：“不认识。”
王姣姣笑，软声说：“自从考进济仁，理论和临床学习向是齐头并进，每到寒暑假，都会让妈妈安排去她们医院见习，几年下来，也算积累些粗浅经验。”
舒秦暗暗咝声。
他这起身，舒秦视线随之往上抬，才发现这位师兄少说有米八五。
林景洋对禹明说：“你才下晚班，别弄得太辛苦，要不上午来代刘琳白总。”
罗主任拦住林景洋：“医院直在盯三甲复审事，资料室随时会找你，还是让禹明进去吧，来跟刘琳交接白班老总工作，二来让他正式接手教学任务。”
林景洋还想说什，禹明已经走到门口，拉开门回头，看舒秦几个还愣着：“走啊，发什呆呢。”
四人推推挤挤地跟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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