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是十名骆平英那样
高手同时发招，威力也不如这句话强大，顾慎为精心构筑防线瞬间沦为摆设，他手掌落在那张脸上，感觉微凉而润滑，“
经常梦到你。”
“嘻嘻。”上官如突然笑出声来，然后不太好意思地解释道：“别怪，只是……经常想象咱们重逢场景，跟现在……不太
样。”
“那是什
样子？”顾慎为慢慢收回手掌，心中恍然如梦，眼前面孔越来越清晰，与六年前几乎没有变化，好像无情岁月不小心将她遗忘
，没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——不，还是有点，那双眼眸，仍然漆黑如夜，却多几分内敛，那种燃烧着热情与光芒只在偶尔显现。
“不知道。”上官如贪婪地在他脸上收集切信息，这张面孔变化总是那明显，她想，或许这就是隔阂来源吧，上次重逢她也是经过很长时间之后才接受龙王新模样。
“很高兴看到你今天没有杀人。”她说，语气恢复正常，不再滥杀他，是个好变化。
到黑暗笼罩街道上，这是他曾经生活过十二年城市，如今却显得极为陌生，甚至向他显露出几分敌意。
他贴着墙角快速前进，中途让过三队巡逻士兵，自从暗杀事件之后，京城管控变得更加严密。
京城城墙比璧玉城要高大得多，年头也更久远，外表不少地方出现坑洼，对于任何名想在京城自由进出夜行者来说，提前摸清若干处坑洼位置、设计几条路线是十分必要。
顾慎为有自己路线，但是今晚他好像不太谨慎，没有兜圈子以检查身后是否有跟踪者，直接越过城墙，步行两三里之后，他在片小树林边上停住。
这里位置相对偏僻，是个私下交谈理想之所。
“杀谁呢？连谁是敌谁是友都不知道。”
“崆峒派和紫鹤真人不是朋友吗？”上官如很是诧异。
“朋友不会隐藏重要秘密。”顾慎为说，与紫鹤真人相处越久，他对自己判断越肯定，“紫鹤真人解顾氏，却装作无所知，他肯定掌握着皇室某些秘密，与顾氏遇害紧密相关，他却只字不提。他是见过最聪明老狐狸，跟他做‘朋友’，得打起十二分精神。”
上官如又次笑，不脸容貌如何变化，眼前他还是他，还是那多疑，却偏偏相信她。
“这是第次看到你使用迷药。”他说。
周围片安静，顾慎为就像是在黑夜中自言自语傻瓜，然后树林里出现个人，慢慢走到他对面，身形模糊，双眼睛却微微发亮，“那不是迷药，是解药，骆家人自己吓自己。”
她仍然拒绝杀人，声音中却透露出小小兴奋。
顾慎为抬起手臂，想要抚摸那张六年不见脸颊，中途却停住，胳膊上似乎系着千斤重担，六年，他在想这段时间该有多长。
上官如抓住那只停在半空中手掌，说：“很想念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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