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常人第
句就该提出
问题，韩芬直到这时才感兴趣。
周羽清佩服师父无所不知，同时鄙视韩芬无所知，朗声宣告：“这位是崆峒派掌门鹤老神仙，快去请你家主人出来迎接吧。”
鹤老神仙天下知名，上至帝王下至黎民，听到这个名字之后都不会像眼前女子这样茫然。
“原来真是神仙啊，你事先给
托个梦好
，主人不在，去外面镇子上买酒去。”
周羽清对老神仙寻访这位“高人”越来越失望，身为隐士居然沾酒，那是毫不在乎名声人。
“呵呵，猜，是不是很准？”
韩芬连连点头，“准，真准，嗯——那你再猜猜，山谷里共住着几个人？”
真人仰头做出沉思模样，然后伸出右手，竖起四根手指，“对不对？”
韩芬笑得前仰后合，指着师徒二人，颤抖不已，好像穿着奇异人是他们，那笑声越来越响亮，周羽清先是莫名其妙，很快更加确认这个女人不正常。
“难道猜错？”真人也笑，挠着光秃秃鬓角，“早就跟你说，除活得长，没有别本事。”
露踝，脸上笑嘻嘻，像是——女疯子，周羽清心里立刻出现这个词。
“咦，老头儿，你多大年纪？”
“刚过八十。”紫鹤真人回道。
“八十岁还没死？”女人满脸惊讶，“啧啧，你可真能活。”
周羽清打死也不相信这个女人会是老神仙准备拜访重要人物，于是回头看眼，只要老神仙个暗示，他就会开口打发女疯子。
真人却比徒弟更加吃惊，“龙王也出山？什
时候事？”
“昨天，说是明天才回来。”韩芬如实回答，目光
韩芬终于止住笑声，得意地竖起三根手指，“从前是四个，现在就剩三个啦。”
“少个。”真人脑子里转转，已有想法，“这个容易猜，知道走是谁。”
“谁？”韩芬眼角含笑，希望看到老头儿再次猜错。
“嗯——”真人拖长声音，“走人姓秦，叫秦夜明，还知道他是奉主人之命离开山谷，眼下人不是在京城，就是在前往京城路上。”
韩芬张口结舌，副见鬼表情，“你到底是谁啊？”
老神仙当作没看见，和蔼地对女人说：“没有多少本事，所以只好比别人多活几年，瞧，当初比厉害人都死光，再怎吹牛，也没人能反驳得。”
老神仙如此自贬，周羽清很不服气，对面女人倒是颇以为然，“有点道理啊，怪不得神仙都要长生不老，原来是这个原因。”
“神仙”两字犯忌讳，周羽清正要开口斥责，紫鹤真人却已抢先问道：“韩芬，你家主人呢？”
韩芬向后跳出数步，惊奇地睁大双眼，“不认识你，你怎会认识？”
周羽清更是吃惊，他从来没听说韩芬这个名字，不过他很欣慰地得知这个女人确不是此行拜访对象，只是还有点纳闷，什样高人会找半疯女子当仆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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