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衡没有马上回答，他跟独孤羡
样，没想到龙王会有这
大
野心，许多事情还没来得及考虑，“
只是觉得……北庭人很骄傲，他们若是听说新汗王受外族人控制，可能就会另立汗王，到时候龙王就得替舒利图
“这就够
。”
方闻是替龙王制定个极为庞大计划，在这个计划当中没有人担负全部责任，每个人只执行小块任务：先是聂增等贴身护卫，他们将第批前往北庭，以保护新汗王安全名义，掌控舒利图性命；接着是钟衡，接管北庭文官；然后才是独孤羡，他主要职责是获得北庭军队信任；等到舒利图年龄渐长，还得给他指定大小阏氏，其中个必须是大雪山女子。
以小制大不会蹴而就，方闻是要编织张前所未有大网，既要控制住舒利图，又不能引起太多反感。
顾慎为感觉到独孤羡并没有被完全说服，不过没关系，数十万北庭骑兵对任何名将军来说都是个巨大诱惑，独孤羡没理由不接受。
独孤羡刚告辞，钟衡就来，这已经是三天来他第五次会见龙王，因此没有多少客套话，“龙王得尽快拿主意，小宛国眼下虽然弱小，可是那里有龙王此前囤积大批粮草，有上官云，还有大批前去投靠金鹏军残部，就算大雪山对上官家手下留情，也得将上官云抓回璧玉城，不能养虎为患。”
可军师担心龙军将士已经失去斗志，两场战争无补无事。”
“那怎办？眼看着军队四分五裂吗？”
“军师想法是这样，与其向中原‘恰到好处’地挑衅，不如做更长远打算。”
“更长远？龙王是打算与中原开战吗？”独孤羡吃惊不小，没想到龙王和军师比自己要激进得多。
“不是现在，而是以后，可能五年、十年，甚至更久以后。”
顾慎为还是没有做出决定，而是将方闻是计划说出来。
钟衡比独孤羡还要吃惊，想好会才问：“龙王最终目是什？占领中原，自己称皇帝，还是通过战争逼中原朝廷交出仇人？”
“那是以后事情。”事实上，顾慎为还没有想好。
钟衡希望现在就有答案，“中原不会坐以待毙，北庭也没那容易控制，希望龙王三思而后行。”
“你觉得军师计划不可行？”顾慎为很想听听不同意见。
“可是——就算再过百年，举西域所有国家之力，也不足以与中原战。”
“那是当然，能与中原抗衡只有北庭，所以关键是牢牢控制住新汗王舒利图，不能再回到老路上去：北庭与中原到决战时刻，就抢着征服西域。”
独孤羡愣会，发现龙王直在看着自己，突然醒悟过来，“龙王要把派到北庭吗？”
“不只是你，还有其他人，说，必须牢牢控制住新汗王。”
这跟独孤羡事先谋划策略不太样，更宏大也更复杂，以小小半壁西域控制整个草原，这可是前无古人壮举，“……只会打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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