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，婴儿可不只是自然单纯，简直就是无耻
表率，瞧他们，
“嘿嘿，好姑娘不喜欢‘无耻’这个词，那
暂且换种说法，嗯——‘复归于婴儿’这句话听过没有？”
“好像听过。”上官如有点羞愧，本来读书就少，又不是特别用功，学过东西没记住多少。
“这是老子名言啊。”木老头反而更得意
，甚至有点激昂意思，背负双手，说：“那你知道这句话大概意思吧？”
“就是要像婴儿
样自然单纯，有返璞归真意思。”
“差不多，你见过真正婴儿吗？”
“瞧，这就是。”木老头站在山坡草地上，张开双臂，呼吸着清新空气，仰头望天，胸间团畅快，就连刚才差点死在胭脂林事情也没有破坏他好心情。
“任何人想收买都行，龙王、独王步、荷女、鞠王后，只要出价合适，没有不接受。”木老头瞪大双眼，样子颇为认真，好像生怕对方不相信，指着心口说：“为什
呢？因为内心只忠于自己，从未动摇，所谓向他人效忠、所谓卑躬屈膝，对来说好似清风明月、泡沫幻影，念而已，不留痕迹。”
看着木老头夸夸其谈，上官如感到既可恨又好笑，“三心二意维持不太久，很快大家就会看穿你真面目。”
好姑娘语气居然没有特别愤怒，木老头兴奋劲儿又高涨截，“年轻，好姑娘真是太年轻，等你像这经验丰富时候就会明白，这世上永远不缺自以为聪明人，总以为能将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，你越三心二意，他们还越愿意用你。哈哈，这就是世态人情，聪明人会想：木老头骗过龙王，说明他还有点本事，可比龙王更厉害，肯定能让木老头为所用。等到人人都看清‘真面目’，老头就去中原玩啦，切重新开始。玩得差不多，估计也死，生足矣。”
木老头像得道高人样严肃，微微点头，对自己生颇为满意。
“见过，八嫂儿子。”
“可爱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
“无耻吗？”
“婴儿怎会……无耻？”
“那你打算怎办？独步王要你把牵制到明天，这才过去半天而已。”上官如并不着急，天还大亮，她有时间赶回璧玉城。
“不是打算怎办，是你。”木老头指着上官如，神情真诚得像是孩童，“你若是肯放开手脚，就想大开杀戒，陪你回城，杀个痛快。如果你非要管东管西，那就抱歉，你管得别人，就管得你。想从手下逃跑，可没那容易，别说留你到明天早晨，就算十年二十年也不在话下。”
上官如笑几声，“你干嘛非要改变？剑把杀岂不省事？”
“因为觉得你有做大恶人潜质，没准可以继承老头衣钵，说‘衣钵’不是真有什东西留给你，就是把这些真知灼见传承下去。”
上官如愕然，可仔细想想又没什错，“真知灼见？不就是如何变得更无耻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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