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，没外人在场，你不用这
客气。”
“大哥，其实
有
个小小
条件，说
，你可别笑，更别生气。”
“咱们是兄弟，有条件尽管说，没有不同意。”
施青觉深吸口气，抬起双手在自己脸上轻轻拍几下，终于下定决心，“杀死小姐之前，要得到她次。”
“什？”拿戈愣，随后笑出声来，“你想……施老弟，你这是……”
“……呃……”施青觉头痛欲裂，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小姐要见你。”
施青觉立刻清醒半，在湿漉漉脸上抹把，“换件衣服。”
“不着急，小姐出门得准备会，咱们谈正经事。”
施青觉知道“正经事”意思，“有个主意，小姐今天要带出门，那最好不过，不管到哪，都会卖力显示，让大家都知道是小姐亲自选中这个‘军师’，顶多三五天，就会趁夜动手，然后大将军秉公执法就好。”
谋着实有些意思，向王后行贿，然后再公开捅出来，让她失去龙王宠信，这是杀人第步。
“然后又说到晓月堂，他说不用害怕荷女，坐山观虎斗即可，荷女野心太大，早晚自寻死路，小姐对这个计划不是很喜欢。光头又说许多，东面怎样、中原怎样类，没记住。”
“很好，他有没有说别，比如暗示小姐有危险之类？”
“没有，反正这个光头很会说话，把小姐哄得挺开心，说是过两天就封他当军师。”
“就这些？”
“色胆包天。”施青觉自己给出说法，神色不变，“没错，不怕大哥笑话，就是色胆包天，从四谛伽蓝还俗，不为钱不为名，全是为女人。”
“这个……天下女人多是，璧玉城里抓大把，只要肯花钱，随你享用。”
“可是花再多金银也得不到……小姐这样女人。说句实话，西域大势将定，铁山要继续当匪帮，要被某方吞并，绝无独自壮大可能，就算再忠心，也顶多是名小小军师，小姐能看上吗？有龙王、独步王、中原人在，小姐永远只会当是奴隶。”
施青觉摸摸唇上伤痕，这快成
“秉公执法？什意思，你不想活啦？”
“想活，可是杀死铁山之主这大罪名，总得有人站出来承担。”
这正是拿戈计划，不过施青觉答应得可有点太快。
“就为报这两刀之仇？”
施青觉向门口望眼，“说实话，大将军……”
“嗯，就这些。”
拿戈满意，回到自己帐篷里，对施青觉越发热情。
施青觉酒力透支太多，再也坚持不住，当着众人面扑通摔倒，对哄笑声充耳不闻，早已睡过去。
他从来没睡得这死，因此被推醒时候感到前所未有愤怒，任凭对方怎推搡也不肯睁眼，直到盆凉水从头浇落，他才猛地坐起来，发现自己躺在矮榻上，外面天已大亮。
拿戈坐在他对面，脸色平静，没有半分醉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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