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飞喉咙里发出连串嗬嗬声,他忍受不母亲受辱,尤其是来自上官鸿羞辱。
上官鸿开心笑,“你是孟夫人乖宝宝,想象不到她有多放荡,是吧?告诉你,在床上时候,她甚至愿意叫‘王主’,还说以后跟分享石堡。”
上官飞不相信这样鬼话,母亲是有心机人,即使时失误,也不会口无遮拦,可他还是愤怒,希望反驳,希望塞住耳朵。
上官鸿享受着报复快感,他对孟夫人早已失去兴趣,这时却添油加醋地描述当时细节,时不时伸手在上官飞手脸上摸下,发现对方在颤抖,心里更加满足。
语言才是复仇最佳利器,他想,“时间不早,应该让你解下自己死法:晓月堂有种迷药,能让男人那东西屹立不倒,你不算纯粹男人,可猜它对你也会有用。药你已经吃,几倍剂量,再过刻钟吧,就该发作。你割命根子,就让你命根子直翘着。嘿嘿,想象下,明天大家发现你尸体和床秽物时会怎说?你故事会在璧玉城流传多日。”
已经片黑暗。
上官飞没有死,猛地睁开双眼,发现自己躺在床上,身上并无绳索绑缚,可就是动不。
上官鸿居然学会点穴?上官飞既愤怒又恐惧,奋力运气,没有点效果。
屋子里只有抹极微弱月光渗入,勉强能看到模糊身影,坐在床边上官鸿却知道俘虏已醒,轻声说:“九公子,没想到吧?”
上官飞说不出话,满腹疑惑化做声含混轻微“啊”,上官鸿明明是荷女奴才,怎敢这个时候对自己下手呢?
上官鸿站起身,可
“从来就不是优秀杀手。”上官鸿说,坐在黑暗中看不到仇人表情,这让他深感遗憾,“咱们上官家子弟都不是,真是可笑,杀手主人却不是好杀手。”
上官鸿叹口气,“真正杀手会立刻杀你,可就是忍不住想跟你聊聊,真,不管怎说,咱们都是亲兄弟,同父异母,比你大三四岁吧?从小到大块念书、块练武、块跟着龙王南征北战,竟然从来没有好好说过话。”
“让来告诉你切是怎发生吧,方殊义遭到暗杀,龙王有点紧张,所以今天晚上去北城陪伴北庭人莫林去,他给自己留条进出通道,正好被用上,唉,不枉这个月来守候。护军府与南墙酒馆,每天晚上轮流监视,还以为先给机会会是张楫。”
上官鸿摇摇头,犯不着对上官飞讲述张楫,那是段与此无关仇恨,“明天晚上就是比武,莫林刀法不错,谁知道会输会赢?没准待会出护军府就遭到暗杀呢。真是急啊,三个仇人,最少也得杀死个,很高兴是你。”
上官飞心中不解怎会有三个仇人,上官鸿猜到他疑惑,解释道:“还有你母亲,那个*贱女人,诱上床时候浪态百出,陷害时候可是点情义也不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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