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在两种“选择”之间犹豫，矮壮汉子竟然瞬间变脸，从凶相毕露改为哈哈大笑，伸手在施青觉肩上拍
下，虽然挺重，却没有杀伤力，“
这个兄弟，就爱开玩笑……”
酒楼里下子笑声片，各回各桌，继续开吃，每个人都在打听
“正是。”
“那你他娘
来这儿干嘛？眼睛瞎吗？”矮壮汉子愤怒已经非常明显，附近桌客人们纷纷起身，捋袖揎拳，准备战。
施青觉心里硌磴声，糟，这些人难道不是铁山人？
仔细想想，他发现自己实在太莽撞，个人都不认识，也没向伙计打听，满心以为这些互相熟识客人必然都来自铁山，可他想显出镇定从容面，当然不能进门就四处打听，尤其是他太相信高大哥。
高杨说百兴楼客人全是铁山匪徒，还是说以铁山为主？施青觉记不清，他只知道自己做件愚蠢至极事情，组建力量野心下子显得如同儿戏般可笑。
当知客僧对比武决斗没多少帮助，在认人方面却给施青觉积累许多经验，走进百兴楼，扫几眼他就知道，地位最高人是这名坐在楼上矮壮汉子。
做出这判断其实并不复杂，楼上楼下几十桌客人，只要楼上响起笑声，楼下必定配合，至于楼上诸人，喝酒吃菜同时也不忘时刻向矮壮汉子遥望，显露出明显讨好意图。
施青觉就这
随意地走过来，被误认为也是受邀而来客人。
“铁山都是胆小鬼。”他说，等待众人,bao怒，然后他会巧妙地安抚他们，展示自己“有用”面。
矮壮汉子愣，将酒杯放在桌面上，斜眼看着陌生人，“小子，来挑事？谁给你胆？”
“呃，就是问问……”施青觉强撑着，开始寻找退路，走楼梯是不可能，窗边有桌客人，只要能闯过他们，就能跃而出。
矮壮汉子慢慢站起身，全身关节嘎嘣直响，跟他脸上凶恶相比，高杨就像纯朴乡下少年。
施青觉神情毫不退让，短发与伤痕替他增添几分气势，其实他力道都用在脚上，只要动手，立刻开溜。
客人们步步靠近，楼下也有人跑上来，将施青觉团团包围。
施青觉发现自己跑不到窗口，如果不想磕头求饶，就只能装疯卖傻，以搏万。
对方反应不如想象中激烈，施青觉快速扫眼其他客人，数十道与高杨样凶恶目光正起盯着他，只待头目声令下，就能将这名胆大妄为闯入者撕成碎片。
起码吸引到注意，施青觉抬高声音，“铁山英雄豪杰在哪？”
这回不只是矮壮汉子愣住，其他人也都面露疑惑，互相瞅瞅，还有人小声交头接耳。
什地方不对劲，施青觉下子心虚，但他不想就这放弃，仍然倨傲地挺胸站立，高杨跟他说过，铁山人都是强盗，旦气势上弱，就会被瞧不起。
“你找铁山人？”矮壮汉子问，语气不算太愤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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