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拳,施青觉呼吸稍显粗重,寥寥几招,他打得比演示套完整武功还要累。
觉全倒在地上,僧衣上沾满血,没死,只是晕过去,可是在觉隐等人看来,却跟死人差不多,惊骇交加,时间不敢逃跑也不敢叫喊。
远处传来声轻微叹息,施青觉猛地转身,叫道:“师父。”向院门跑去。
门外熟悉声音说:“施主止步。”
“师父,是,觉青,是师兄要跟比武……”施青觉急切地辩解,好像他还是
“那就先过这关,胜,给你通秉,见与不见由师父自己决定。”
“师兄……”施青觉最后次尝试说服,话刚出口就被打断,“说,别叫师兄。你既然敢来闹事,就亮点本领出来。”
觉隐等人面露喜色,觉全武功在同辈僧人当中是出名,觉青要是能打过他,从前也不至于去当知客僧,他这回可要受苦。
觉全更没将师弟放在眼里,师父收弟子不少,觉青武功只能算是中游水平,要不是想为师父出气,觉全都不愿意亲自出手教训他。
施青觉叹口气,“原以为佛门是净地,山门之外是苦海,现在看来,墙壁虽高,人心相通,哪都有是非,哪都有恩怨,只是从前视而不见罢。”
便。”
“师父身体有恙,见不得外人。”
施青觉吃惊,“师父养生有道,怎会……”
“逆徒还俗,泄露机密以求荣华富贵,师父他老人家颜面尽失,急火攻心,因此染疾。”
施青觉心中黯然,当初叫卖名册时候,他只想到如何在璧玉城立足,可没想过此举对四谛伽蓝以及师父影响,“……错,求师兄慈悲,就让见师父面吧。”
觉全怒容越发明显,全身蓄力,脖子上连青筋都露出来。
施青觉却没有动手意思,反而背负双手,说:“这点武功,怎敢跟你较量?就算再苦练十年,也只是你小师弟而已,师兄,您太为难啦。”
对方还没开打就服软,觉全不会因此放弃比武,但他得说点什,于是张开嘴,劲气初泄,第个字还没出口,胸前遭受重重击。
施青觉出手,他知道自己武功不如师兄,但他也知道,打架凭不只是武功。
绝不能让觉全腾出手来还招,施青觉抱定这个想法,出手毫不留情,拳拳击中要害,拳碰撞用尽气力,与此同时控制着情绪,既不恼怒,也不慌乱,脑子里精确地计算着下拳招式。
觉全退后两步,突然厉声道:“施青觉,听说你独闯天山宗总舵,打伤刀客全身而退,今天又来四谛伽蓝闹事,想必是自恃武功高强。”
五僧闻言,全都吓跳,早知道对方有这股狠劲儿,就不该招惹他,此时覆水难收,觉隐大声道:“可不是,他说自己在璧玉城学新招,本寺和尚尽是花拳绣腿,挡不住他三招两势……”
觉全怒目而视,觉隐急忙闭嘴,知道自己挑拨得够。
“你想见师父?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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