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秃儿？”高杨又叫
声，驻足倾听，除自己
呼吸声，再没有其它响动。
小秃儿直清醒，只是被点中穴道，身不能动、口不能言，只知道自己被人抗在肩上，路风驰电掣，没走多远，他已经分不清方向。
有人过来接应，小秃儿眼睛上被蒙上块黑布，这回他什
也看不到。
走段安静路，周围突然嘈杂起来，好像又回到南城核心地带，那声声软腻叫唤让
帮手却更担心另件事，“前面可越来越黑啦。”
“怕什，有
呢。”高杨已经放开帮手，甩开大步追赶前面老者，他这时想既不是黑暗也不是杀人，唯念头就是追上老者。
帮手显然也会些功夫，居然没有被落下，心中却越发惴惴不安，“城里都是这请杀手吗？在酒馆里其实也能谈。”
高杨有点不耐烦，“小秃儿，你还想不想还俗？在璧玉城混，你就得胆子大，金银遍地，女人成群，你得抢啊，这个老头儿看就是有钱主儿……咦，老头儿呢？”
他们已经到南城边缘，狭窄巷子里片黑暗，只在远处有点微弱灯光，跑在前面老者已经不见踪影。
想到，生意说上门就上门。
老者坐在门口，似乎已经听会，这时走过来，说：“你愿意收钱杀人？”
“当然。”高杨得意地左顾右盼。
“多少钱？”
“那要看你想杀谁，最低也得百两，上不封顶。”
“觉得……”帮手声音在发颤“觉得不太对头儿，你还是带去见龙王或者独步王吧，不用杀人也能得到钱。”
“切，就杀人得来钱喝酒才香，跟来。”高杨凶恶相貌里也有股威严，对于那些初来乍到新手颇具诱惑，帮手只犹豫下就听话地跟上去。
亮灯院子门是虚掩，高杨推门而入，顺手拔刀出鞘，该有警觉他还是有，“老头儿，老子没工夫跟你玩捉迷藏，快出来，要不然烧你家。”
噗，灯灭，高杨刷刷几刀，什也碰着，他怒，大喝声，“敢耍？拆你狗窝！小秃儿，给上。”
没人回答。
老者点点头，好像觉得这位杀手够专业，“跟来吧。”说罢转身向酒馆外面走去。
高杨紧紧腰带，收起腰刀，掏出银子扔向掌柜，“谁都别走，等回来，掌柜，准备好酒，今晚请客！”
众人哄然叫好，高杨只脚刚迈出酒馆，身后酒客就指指点点地笑话他，胆怯帮手被伙伴硬拽着离开，隐约听到有人说：“哈哈，老高要倒霉……”
高杨什也没听到，在他眼里，走在前面老者像是堆白花花银子，就算有刀架在脖子上，他也要大步追上去，可怜帮手没有选择，只能踉踉跄跄地跟随。
高杨怀疑自己酒喝多，因为不管他怎加快脚步，总是撵不上前面老者，距离倒也不远，有时七八步，有时十五六步，总在视线范围内，“喂，老头儿，走慢点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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