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吕奇英说这是毒药,你要用来毒死。”
“他胡说……”
“没错,他是胡说,这根本不是毒药,而是解药,酒本身就有毒,他假意投靠,是想让觉得安全,老老实实喝下毒酒,而给你却是解药,这就是你们计划吧?他下楼做什?给恋蝶和随从喝毒药?嘿,骗次,还想再骗第二次吗?”
萧凤钗盯着孟明恕,没有说话,她得先摸清这个男人心事,才能做出反应。
孟明恕笑,知道自己猜得没错,步走到萧凤钗身后,左臂勒住她脖子,右手掏出匕首,抵在她心口,“
孟明恕把夺过毒药,“为什不要立刻见效毒药?”
“萧凤钗想让你死在恋蝶床上,好栽赃给她。”
孟明恕哼声,体会到什叫最毒妇人心。
吕奇英到门口重新叫来恋蝶,让她重新整治酒馔,恋蝶没好气地拒绝,声称自己不是丫环,唠唠叨叨,两名真正丫环倒是行动迅速,很快将桌面收拾干净,又从外面叫来几样新菜。
半个时辰之后萧凤钗到,身穿男装,披着斗篷,只带着名随从,恋蝶没认出这是自己老对手,发现男人越来越多,不由得抱怨连天,直到吕奇英又掏出银子,她才闭上嘴,老老实实地待在楼下。
哈哈,活该!”孟明恕大笑两声,沉下脸,“你找来到底有何用意?”
“报仇。”
“报仇?”
吕奇英从怀里掏出只小纸包,托在手心里,“从晓月堂弄来毒药,三个时辰之后发作,本来应该倒在你酒杯里,可更愿意让萧凤钗吃它。”
这果然是陷阱,想到萧凤钗绝情,孟明恕怒火中烧,强行忍住,“杀萧凤钗,你还想活吗?龙王不会第二次放过你。”
脱掉斗篷,即使是男装萧凤钗也显得楚楚动人,孟明恕度心生不忍,说到底,他们都是别人手中棋子,身不由己,何苦互相残害呢?这个念头只存在极短时间,当萧凤钗泪眼婆娑地叫出“二哥”两个字时,孟明恕重新下定报仇决心,这个婊子要骗自己喝下毒酒,装得越可怜心事越歹毒。
吕奇英识趣地退到门口,“你们先聊,有事叫。”
房门关闭,萧凤钗柔声说道:“二哥,真不知道中原人阴谋,他连块骗啦。”
“明白……”孟明恕很想多演会,可心情激荡,再难保持镇定,将手中小纸包放在桌面上,“你认得它?”
萧凤钗脸色变,“这是什?”
“你已经说过,龙王根本不会放过,等形势稳定,他必然杀,所以要投奔你。”
“自保尚难,何况保你?”
“璧玉城不安全,就算城主之位落到别人手中,龙王还是有本事杀死你,咱们只能逃亡,逃到中原,让龙王鞭长莫及,你手里还有孟家半财产,中原肯定欢迎你。”
半财产,孟明恕很少去想老宅府库里东西,那些金子到底归谁他可没有把握,“她什时候到?”
“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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