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启康点点头，“
倒希望龙王敢于冒险。”
“哈哈，为
报仇，你连
安危都不顾及？”
“龙王不是对手。”骆启康脸色变得阴沉，这是他显示愤怒方式，“他以为没拔刀就能掩饰弱点，可知道他破绽在哪，只要
剑，就剑，龙王就再也不是麻烦。”
“别着急。”
“不好说就算，对主人事情应该保密。”
中原人随和让少年感到心安，不自觉地拿他与龙王比较，怎
看都是眼前这位更像是好主人。
既没征求意见，也没有显得突兀，这天，秦夜明成为西域都护官贴身侍者，几乎寸步不离。
庞靖是个闲不住人，会见客人、处理军务、巡视官邸，直到三更才上床安歇。
秦夜明回到自己房间，躺在陌生床上，回想刚刚过去几个时辰，心中更加犹豫不定，虽然西域都护官只是闲聊，没问过任何敏感问题，但他很清楚这是种拉拢，他要继续装糊涂，期待着某天回到龙王身边，要做出恰当回应，给自己换个新主人。
父母还是师长？”
谈话自然随意，秦夜明心中紧张缓解不少，“不知道，进营时候还不记事，连姓是从哪来都没印象。”
“可怜孩子，瞧你样子不像是奴仆，怎会成为龙王侍者？”
“自愿。”秦夜明很自然地遵守杀手准则，没有透露自己从前身份是名以杀人为专职勇士。
庞靖走到少年身前，抓起他两只手，掌心冲上，仔细看会，“这是双握刀手。”
两种选择利弊在少年心中纠缠不清，今他辗转反侧，快到天亮才昏昏入睡。
骆启康这晚也没有睡，他仍然相信自己判断，觉得龙王很可能已经潜入北城，甚至就躲在督城官府邸里，龙王不敢靠近他，他却要靠近龙王。
但他失望，不知是判断失误，还是龙王藏得太好，骆启康没发现任何异常，凶手高杨被抓虽然引起不少议论，但是没有劫狱或者杀人灭口，也没有混水摸鱼者偷偷闯入。
早晨见到庞靖时，骆启康从对方揶揄表情上看到自己失败，心中突然动，“龙王会不会猜到你计划？”
“有可能，那又怎样？除乖乖往陷阱里跳，他还有别选择吗？除非他心甘情愿让这几个月努力付之东流，与中原彻底决裂。嗯，也得防着点，今天你得跟紧，寸步不离。”
“……已经放弃刀剑，今后不会再碰它们。”
“为什？”庞靖诧异地问，随后转身向座位走去。
秦夜明等中原人坐好之后才回答：“是个胆小鬼，受不鲜血与尸体，从来就不喜欢刀剑。”
“呵呵，你肯承认自己是胆小鬼，这才是真正勇敢之举。龙王为什要收你当侍者呢？就因为你胆小吗？跟着他可少不鲜血与尸体。”
秦夜明无法解释，他跟随龙王还不到半个时辰，接到第道命令就是跟着中原人走，“龙王……龙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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