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用大走上前来,先向师伯鞠躬致意,然后面朝骆启康说:“骆启康,你想说什?龙王可不是敌人,不只是屠狗师叔,咱们这些人,包括你在内,都得听从龙王命令,这可是萧王临走时留下旨意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直神色平淡骆启康突然变得严厉,眯成细缝双眼里精光四射,“范用大,你终于肯开口说正经话?”
话音未落,长剑出鞘,刺向范用大胸膛,屠翩翩直全神戒备,竟然来不及阻挡,
骆启康微微眯起双眼,声音突然抬高,“你们都听到,这是骆家庄跟崆峒派之间恩怨,与他人无关,请诸位只做见证,别贸然插手。”
屠翩翩愣,发现自己上当。
骆启康武功和骆家庄名声,对中原人来说都是巨大压力,立刻就有人从队伍中走出来,站到边,表明自己不是崆峒派支持者。
开始走人还只是稀稀拉拉,没会,在骆启康目光逼视下,屠翩翩身后只剩下十几名本派弟子。
“崆峒派大战骆家庄,爽快,骆启康,还等什,拔剑!”屠翩翩也不挽留,拐杖横握手中,准备动手。
起来,“骆师兄,可是男。”
终于有人忍不住笑出声,随即又憋回去。
骆启康指着范用大说:“你是内*。”
范用大还没开口回应,屠翩翩已经大声道:“拿出证据来,用大是崆峒派弟子,他若敢通敌,杖敲碎他脑袋。”
屠翩翩声音越大,骆启康反而越镇定,“范用大,三个月前你去过北庭。”
骆启康却拒绝拔剑,在璧玉城他可以毫无顾忌地杀人,在这座小小营地里,他还是得遵守某些规矩,这些规矩从中原路延伸至此,威力也只是稍减。
“请屠师叔叫出屠狗,是不是通敌内*自可目然,事关重大,可不是比武就能解决。”
“屠狗在龙王军营里,你不去那里要人,跑这儿叫嚷什?”
“屠狗直都在龙王那边吗?怪不得。”骆启康说,向站在边中原人点点头。
屠翩翩知道自己又上当,她被愤怒冲昏头脑,没想到看上去木讷骆启康,不仅剑法高强,嘴上也处处设置陷阱。
“哼,不是只有骆家庄听从朝廷命令,崆峒派批人奉命前往龙庭,假意投靠草原诸王,可不是通敌。”还是屠翩翩替师侄辩护。
骆启康并不在意,但是目光直停留在范用大脸上,“北庭人围剿中原武林人士,崆峒派数人遇难,只有你活下来。”
屠翩翩拔出拐杖,又重重地砸在地面,“骆启康,你到底有什证据?问来问去,当们崆峒派是犯人吗?”
骆启康看着屠翩翩拐杖,“叫屠狗出来,他就是证据。”
屠翩翩哈哈大笑,“终于肯说实话啦,什捉拿内*,骆启康,你是想公报私仇吧。告诉你,屠狗是崆峒派人,莫说他没动你弟弟根汗毛,就算上去捅两刀,这也是骆家庄跟崆峒派之间事,自有长辈们解决,轮不到你来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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