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八具尸体躺在地上，就是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杀手熟悉
血气芳香。
韩芬从龙王手里接过火把，将墙壁上熄灭火把重新点燃。
更多尸体显现出来，至少有二十具，杜渐忍不住
声惊呼，他不怕尸体，可这里死人有半是他派进来天山宗刀客。
顾慎为与韩芬注意力都被大厅里另副景象吸引住
。
两只大鸟立在大厅深处，翅膀下垂，神态也有些疲惫，显得老态龙钟，只有头顶金羽丝毫未变。
韩芬又跑到龙王身边，“早知道要进迷宫，应该把小娃娃带来，他最喜欢玩。”
将上官成交给韩芬，完全是顾慎为时突发奇想，效果却意外好，大小两个人很快成为玩伴，上官成宁愿跟“怪姐姐”在起，也不想回母亲营地。
罗宁茶对儿子热情也早已消退，在争夺独步王王号决战之前，她大概不会想起他。
顾慎为随口嗯声，突然停住脚步，韩芬自觉地闭嘴，她分得清什
时候可以说话，什时候该提高警惕。
就连杜渐与护卫，也感受到某种危险信号，退化杀手本能在熟悉气味中重新抬头。
讪讪收起刀。
韩芬却对他产生兴趣，让龙王走在前面，自己与杜渐并肩，直盯着他，直到又进入黑暗之中，杜渐仍觉得她目光没离开自己，没好气地问：“干嘛？”
“你们两个也是杀手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
“不太像啊。”
本应葬身火海大鹏鸟竟然被挪到菩提园地宫里。
韩芬敬仰地望着它们，“看就知道它们是龙王魔鸟父母，御众师肯定是要把它们送给龙王当礼物。”
四个人站在黑暗中，极轻缓地呼吸，嗅闻空气中点点滴滴味道。
龙王身影突然出现在后方，带回来支火把，杜渐与护卫都吃惊，同时感到后怕，因为两人谁也没发觉龙王从身边经过。
长廊在前方不远向右边分出条支路，气味就是从那里传来。
韩芬声音从支路深处传来，她不知什时候已经跑过去，“快来看啊，好多尸体。”
支路通至座宽敞大厅，顾慎为手中火把是唯光亮。
“哪里不像？”
“呃，
也说不太清楚，就是觉得不像。”
杜渐越发恼怒，他知道自己哪里不像，跟悄无声息走在前面龙王相比，他处处都不像杀手，就连身边护卫，几个月前还是金鹏杀手，竟然也跟他样变得疑神疑鬼。
这不怨，杜渐心想，独步王希望将天山宗塑造成正常门派，结果就是取消切暗杀手段，不到年工夫，杀手们技巧就迅速退化，杜渐怀疑，以后金鹏堡再想暗杀某人，只能从外面雇用人手。
这些话他绝不会对任何人说，尤其是龙王，满腹牢骚最后化成声暧昧不清“哼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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