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记得师父当年怎说?”
“师父说……”想起当年场景,屠狗仍不免冷汗直流,“江湖上武功专讲好勇斗狠,看似凌厉,易懂好学,其实已经步入邪路,永远也领会不高深武功,碰到真正武学大家,必死无疑。”
“算不上武学大家,可要是有所准备,照样让你死得很难看。”屠翩翩对自己刚才失败很不服气。
“邪路。”屠狗反复念叨这两个字,“难道真走上邪路吗?可师父也说过,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,无情无义名门弟子,比不上有情有义贩夫走卒。”
屠狗陷入困境,副失魂落魄样子,屠翩翩又叹口气,这是她唯亲人,可不能将他逼入绝路,顾不得拣地上拐杖,安慰道:“这只是习惯,回到崆峒派,很快就会恢复。”
跟回崆峒派,今后永远不要提起西域事。”
多少年来,屠狗都对姐姐言听计从,就连苦练武功向木老头寻仇,也更多是屠翩翩意思,而不是他愿望,可这次,他摇头,“龙王救过,这大恩情不能忘。师姐,就算你不告诉实情,也会回去提醒龙王,跟在他身边、保护他安全。”
屠翩翩双眉竖立,“江湖没闯荡出名堂,心倒变野,连话也敢不听?休想!”
话音未落,屠翩翩手中拐杖已经刺出,她与弟弟经常对练,相互间知根知底,因此出手就攻其软肋,打算三两招内点中他穴道,强行带回崆峒山。
如果是在从前,屠狗会以从小到大学熟套路还击,迎招、拆招、还招,这几乎是他几十年来习惯,可是在璧玉城待这几个月,已经彻底改变他习惯。
“可当年打不过木老头,他现在要是功力俱在,可能还不是对手。龙王比年轻得多,按理说武功不如,可也打不过他。木老头和龙王都是……江湖上武功,为什……”
再想下去,屠狗就会质疑先师传授至理,屠翩翩急忙说道:“各有各长处,再说木老头练是玉清派武功,龙王出自金鹏堡,也都是先学套路,总之你不要想太多。这样好,咱们再帮龙王次,算是结此前恩怨,从此你跟他互不亏欠,可好?”
屠狗点点头,还
连想都没想,屠狗直接拔刀还击,用却不是屠翩翩再熟悉不过本门刀法,事实上,根本就没什招式,这刀直逼要害,快似闪电,全是拼命路子。
屠翩翩大吃惊。
她江湖阅历比弟弟丰富得多,如果面对是名陌生刀客,断不至于被逼得手忙脚乱,可她对弟弟武功已经形成固定思维,绝没想到崆峒派长老竟会使出不入流快刀。
屠翩翩来不及换招,只能撒手扔掉拐杖,猛地向后跃出数步,差点撞破帐篷,不由得面红耳赤,“疯吗,你?”
屠狗吃惊比姐姐更甚,举着刀,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,好会才说:“全是木老头,他天天在耳边唠叨,都忘该怎比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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