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。”
“唉，好姑娘就这
把
送人
，就算是
条狗，这时也得伤心吧？何况还得保证在必要
时候反咬主人口。”
“呵呵，你把自己说得太不堪，你若不愿意，谁也束缚不得你。”
“愿意
“不会下那残忍命令，只要求你件事，回去忠心耿耿服侍龙王，尽切努力保护他安全。”
“呃，好姑娘命令当然听，可是说实话，龙王现在武功比高得多，不当拖累就不错，怎保护他啊？”
“独木难支，龙王也没有三头六臂，总有你能帮得到地方。”
木老头挺前胸膛，笨拙地拔出长剑，模仿大雪山剑客样子在空中奋力挥，“加上木老头，龙王再也不是‘独木’，好姑娘你放心吧，不敢保证龙王毫发无伤，可他要是死，绝不会活着来见你——别误会，这不是避而不见意思，是说以死谢罪。”
上官如点点头，表示明白，“如果和龙王发生冲突呢？”
是太狡猾，木老头既恼怒又敬佩地想，拐弯抹角，尾随上官如行人进入南城。
上官少敏大概是认出小姑姑，早已停止尖叫。
在南城河边所住宅门前，上官如将侄女交给出来迎接香积之国女兵，命令手下都进去，转身对着木老头藏身之处说：“出来吧。”
木老头边走边作揖，长剑拖在坚硬地面上，咣啷直响，“好姑娘，可算是见着你，说自己有种游子见母感觉，你不会太生气吧？那真是现在状态。”
上官如噗嗤笑，“可不想有你这种儿子，跟来干嘛，抢人，还是……替他传信？”
“那不可能，就算龙王心狠，好姑娘也不至于。”
“是说如果。”
“那只好违背誓言，再回好姑娘这边。”
上官如摇摇头，“这不叫忠心耿耿，也不合心意。”
木老头挠挠额角，“唉，真是老，竟然弄不清你们年轻人心事，好吧，谁让欠你好几条命呢，明白你意思，不管任何情况下，哪怕是好姑娘亲自出手，得也不遗余力地保护龙王。”
木老头已经走到上官如面前，惊奇地瞪大眼睛，“抢人？传信？瞧你说，好像跟你是敌人似，老头可从来没有忘记，几次救性命是你，饶不死也是你，之前找不着你就算，现在见到好姑娘，当然还是你部下。”
“你是龙王部下，当众发过誓。”上官如纠正道。
“万句誓言也抵不过对好姑娘忠心，不用你吱声，只要你不反对，就死皮赖脸留在这儿。别说龙王，就算对玉皇大帝发过誓言也能忘得干干净净。”
明知木老头马屁经张口就来，点也不可信，上官如还是笑得很开心，然后正色道：“这说你愿意听命令喽？”
“那是当然，好姑娘说‘你去死吧’，都不带犹豫，有剑用剑，没剑撞墙，就算四肢被缚，憋气也要把自己憋死过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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