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慎为摆手制止她说下去，“
“可统帅终归是
个很重要
人物。”
“嗯……”独孤羡思忖良久，“如果能
解中原统帅能力，或许可以……在定程度上预测战争结果。”
“那就请将军多派人手打听中原统帅身份，越详细越好。”
“是，可不管中原统帅是谁，明天
军都得先攻下千骑关，绝不能让中原军队在天山以南取得立足之地，那对北庭人和龙军都是心腹之患。”
“当然。”
无是处，顾慎为没有生气，他在回想小时候往事，结果所得甚少，顾仑名为将军，其实是宫廷侍卫，跟军队没有多少联系，只有件事，他模糊有些印象。
“听过个故事，位年轻将军因为在战场中推进得太快，结果被判有罪，差点遭到斩首，还有个罪名，是什
来着……”
“贪功冒进，中原军队就是这样，切都要按部就班，过于勇猛和过于怯懦几乎是同等之罪，这在北庭人看来简直不可想象。”
“听将军意思，似乎更看好中原军队。”
“支训练有素中原军队。”独孤羡伸出食指以示强调，“才是真正军队，是所有将帅梦想，只有他们能实现复杂战术，千变万化。”
顾慎为与独孤羡交谈很久，出来时已是深夜，屠翩翩仍在他帐篷外面等候，见面就问：“龙王想好吗？”
“想好。”
“北庭人撤军，不再攻打千骑关？”屠翩翩面露喜色。
“明天会攻下千骑关，然后看情况再决定是否退兵。”
顾慎为走进帐篷，屠翩翩不请自入，握着拐杖不停往地面戳，几下就将毡毯捅个窟窿，“龙王怎还不明白呢？北庭人打下千骑关，中原大军就必须发起战，到时候连龙王也会受池鱼之殃……”
独孤羡似乎忘此次谈话重点，沉浸在对“真正军队”想望中，开始说起些与局势无关内容，“读过中原些史书，发现个很有意思现象，每到乱世，中原军队类型就会变得单，或重骑兵，或重强弩，或重长枪，再也没能力将他们整合在起，反之，每逢盛世，类型才会多种多样，就像咱们今天遇到中原军队，即使只有两三千人，弓枪刀盾样不缺，如果真打起来……”
独孤羡感到背后阵发寒，不过这到让他回过神来，不好意思地笑笑，“同样，中原军队优势也是劣势，支严守纪律军队，需要位能征擅战、熟悉所有类型士兵统帅，统帅能力在这里至关重要，几乎能决定胜败。”
这也是独孤羡为什欣赏中原式军队原因，他是名优秀将领，在西域却没有多少发挥余地。
顾慎为想想，“假设，北庭军队与中原军队人数相当，天时、地利也没有明显倾向，决定胜负……就应该是中原统帅。”
“是错，可能夸大统帅对中原军队影响，训练越好军队越能减少平庸统帅不利影响。”独孤羡仍然拒绝做出简单推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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