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
？哈哈，什
晚？”
“乃杭族借道给罗罗，已经大大得罪联军，唯
将功赎过
机会就是眼下——向罗罗残军进攻。”
者速大笑。朵尔查也大笑，但他比从前老实许多，没有插嘴说话。
“将功赎过？乃杭族可没听说过这个词。”
上官如冷冷地说：“乃杭族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吧？争夺汗位汗王子孙只剩个，左右逢源计谋没用。”
上官如没有去向中军寻求援兵，她骑着火焰驹向北奔驰，路经过若干小战场，仗着极快速度与点运气闯过去。每次遇到士兵，不管是敌是友，她就会运起内功大声叫道：“王旗已倒，罗罗逃走！”
因此，当她进入乃杭族警戒范围时，没有遇到太多阻拦，反而得到引导，顺利来到者速面前。
者速全副武装，正与朵尔查站在处高地上遥望，身后就是十万骑兵。
事实上，他们望不见什，只能从斥候那里得到点滴消息。
“罗罗败。”上官如第句话说就是这个。
呐喊，尖细声音却在战场中分外清晰。
距离越来越短，小阏氏甚至看到自己射出箭从名敌军士兵身边擦过，直到这时，她才突然醒悟过来：敌人为什不还击？
罗罗士兵策马奔驰，可是没人射箭，大都趴伏在马背上，不像是进攻，倒像是……逃亡。
大小两支队伍相遇，好像枚小石子砸向高山，奇怪是，裂开竟然是后者。
罗罗军队自动向两边分开，让出条狭窄通道。小阏氏以为自己陷入重围，可是扭头看去，敌军仍在驰骋，没人调转方向包抄。
“剩谁？”者速厉声问道。
“小王舒利图。罗罗遁逃，多敦惨败，草原上唯有实力继承汗位只有小王殿下。他是乃杭族外孙，可要是乃杭族帮助外人，他成为汗王第件事就是报仇。”
者速脸色微变，“就算你说是实话，东西大军两败俱伤，
完全可以把你们都消灭掉。”
者速明显不太相信，“听到消息可不是这样。”
“因为你只看到北面情况，中部和南部战场可是另种景象。龙王砍断罗罗王旗，罗罗已经逃走。北面军队很快就会得到消息，溃败只是早晚事。”
上官如不知道王旗倒掉详情，所以将“射断”改成“砍断”。
者速还是不太相信，“南方有斥候，用不着你来送信。”
“等你斥候回来，切就都晚。”
小阏氏与香积之国女兵们停止呼啸与呐喊，放慢坐骑速度，最后完全止步，惊愕看着从两边经过大军。
好几次，她们差点被迎面骑兵群撞上，不得不排成列纵队。小阏氏守在最前面，用北庭语和中原语混合叫嚷，命令敌人让开。
罗罗军队终于过完，她们看到追兵，也是她们援兵。
对面个粗犷声音问道：“是小阏氏吧？们是乃杭族人。”
完全出乎意料，小阏氏目瞪口呆，半天没说出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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