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慎为摇摇头，“这是谎言，骗不
多少人。”
“当然是谎言，但
保证它能骗过很多人。龙王应该明白人心所向
意思，大家都觉得老汗王上天成神，而不是被几个疯女子分尸，你就算将血肉模糊尸体当众展示，大家也还是不会改变信仰。同样，关于和皇子事情流传甚广
“可还没听到你想用什
来交换，帮助舒利图击败多敦竞争？他还没到必败程度，用不着提前做出这大牺牲。”
小阏氏盯着龙王，“是在跟你谈判。”她特别强调“你”字，甚至抬手向龙王指指。
“先不说有没有能力满足小阏氏条件，觉得龙军形势比舒利图还要好
些，更用不着做出牺牲。”
“呵呵，如果龙王野心仅止于西域，那咱们什都不用谈，帮多敦，你助舒利图，咱们来场死战，想别办法留住自己男人。”
顾慎为有点疑惑，搞不清小阏氏是在故弄玄虚，还是真掌握着什撒手锏，“野心当然只在西域，北庭不会接受外族人，这点大家都清楚。”
出再三衡量样子，这是场直白谈判，他要对任何条件都表现出为难，“会让舍利图做出承诺。”
“当众？”
“当众。”
小阏氏觉得自己取得项胜利，开心地笑，“告诉舒利图，不用害怕，他生都不用碰，也不想碰他，成为新阏氏之后甚至不会住在龙庭，他可以随意娶自己喜欢女人，只要名份。跟多敦事也不许他过问。”
“想舒利图现在还不到担心这些事年龄。”
小阏氏哈哈大笑，“龙王这聪明人也有糊涂时候，北庭当然不接受外族人，需要改变不是北庭，是你，龙王，可以让你……不是外族人。”
顾慎为冷脸说道：“不会承认父亲在北庭有过私情。”
“你先别急着反对。”小阏氏笑吟吟地说，“老顾将军清白当然重要，何况老汗王送给他是名女奴，对龙王能有多大帮助？说是另种可能，让龙王不仅在北庭是‘自己人’，对中原也会师出有名。金鹏堡只是杀手，龙王想报仇，早晚会向中原兴师问罪，对吧？”
顾慎为想起那个传言：中原皇子酒后杀死日逐王爱子，也是小阏氏年轻时未婚夫，许多人因此相信皇子与小阏氏曾有过私情。
小阏氏成竹在胸，身体挺得笔直，“龙王明白？由当你母亲，龙王能接受吧？”
“哈哈，纯真年龄，让他参与汗位之争，有点残忍。第二个条件，要块自己放牧地，天山以北，乃杭族以南，喜欢挨着‘家人’，也愿意跟龙王做邻居。”
这个要求有点不同寻常，顾慎为心生警惕，“这跟分裂北庭有什区别？”
“很大区别，是汗王阏氏，等百年之后，舒利图可以收回牧地。瞧，野心只在这世，想小王能等得起吧？”
“小阏氏条件条比条难。”
“已经提醒过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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