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许吧，和尚们还没有明确表态。”
“独步王与天山宗结盟，因为他不想公开与中原为敌？”
老洪眨眨眼睛，“是。”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说话
。
事情明，顾慎为发现自己可能提前与中原发生冲突。
老洪已经尽过义务，弥留之际，他只剩下唯
挂怀，“小山……是怎
死？”
“这也是天山宗愿望？”顾慎为有点明白。
“天山宗根本不知道自己愿望是什，独步王有野心，他们反对独步王，北庭人骑兵来，他们反对北庭骑兵，如今是中原人，天山宗想抵抗外敌，结果却投向更大敌人，没错，天山宗已经与金鹏堡结盟。”
顾慎为猜到会是这样，疑惑却没有减少，“中原人想要抢占璧玉城？”
“中原打算见机行事，如果有可能，就派兵占城，如果代价太大，他们希望废除督城官职位，设立位永久城主，总而言之，中原希望璧玉城从此归顺。”
璧玉城督城官由中原、北庭、疏勒国轮流担任，如今北庭分裂、疏勒亡国，也就难怪中原野心膨胀。
？”老洪看着床前陌生人，虚弱地问道。
“是他们两个。”顾慎为仍保持易容，聂增与铁玲珑站在左右，“可惜晚步，伤口并不致命，杜渐在你身上拍击那掌却很难处理。”
老洪觉得自己呼进不是空气而是刀剑，疼痛从喉咙漫延到腹腔，在他被带走刹那，杜渐打他下，“你不该救
，反正都是死，现在人人都相信跟你‘勾结’。”
老洪已经认出陌生人就是龙王。
“很抱歉，不得不这样做，有许多疑惑只能从你这里得到解答。”顾慎为希望将老洪原封不动地救出来，但他必须防备天山宗陷阱，为排除意外，聂增与铁玲珑花费不少时间。
传言众多，老洪更想从龙王口中得知实情，照顾林小山多年，却让他死在自己前面，老洪直愧疚不已，他已经不记得暗恋之人模样，却无法减轻诺言分
“明年轮到中原督城官上任。”顾慎为马上想到这点。
“嗯，所以最晚到明年夏天之前，中原就会采取手段夺取璧玉城，那些中原武林高手就是先锋。”
“在城里很少见到中原人。”
“因为现在人数还不多，而且他们都住在城外四谛伽蓝里。”
“四谛伽蓝投靠中原？”
“问吧，趁还能说话。”生命将尽，老洪却觉得头脑分外清醒，凭经验他知道龙王让他吃提神药物，“可是要先问句。”
“请。”
“龙王打算独占璧玉城，还是把它交给中原或是北庭？”
顾慎为微微愣，许多人问过他金鹏堡处置方案，这还是第次有人关心璧玉城，“还没有想过。”在临死者面前，顾慎为选择实话实说，“你有什想法？”
“璧玉城属于所有人，但又不归任何人全盘掌控，这是它兴盛原因，已经没资格设想璧玉城命运，如果可能话，希望它保持现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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