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九公子？”妇人带着哭腔说。
“是
，但不是九公子
。”
沉默
会，妇人摸索着重新点燃油灯，再次仔细观看易容之后
上官飞，“你怎
……弄成这个样子？”
“防止被石堡里人认出来。”
妇人警觉起来，马上将门闩好，转身带路，进入里屋。
壮汉张开双臂，要将两人块抱住，他得到是两只拳头，比石头还硬，比他见过最壮男人还狠。
上官飞看着慢慢坐倒刀客，厌恶地说：“臭男人，真是脏手。”
两人进屋关门，将壮汉留在外面，南城有是醉倒在路边人，不会有人特别在意。
里屋走出来名手中持灯妇人，面无表情，对讨好客人点热情也没有，看到进来是两名女子，显得很失望，“这个月房租已经交过，你们……进错门吧？”
妇人声音不是很老，身形也不臃肿，可是借着她手里灯光，能明显看到眼角丛生皱纹。
关注，不少男人上来搭讪，上官飞嬉笑怒骂，应对自如，没多久，连铁玲珑也有点分不清他是男是女。
“这是留人巷，南城最有名妓女都住在这里。”上官飞以地主身份介绍道，其实他也不是特别熟，“但咱们今天要来不是这里，再往前走……到。”
这是条无名小巷，与留人巷近乎平行，却短许多，也狭窄得多，行人稀少，隔着很远才有盏淡黄灯笼亮着。
上官飞小声念叨几句给自己壮胆，“咱们两个打扮得太漂亮，有点不适合这个地方。”
“可没打扮。”铁玲珑右手又握住刀柄，她习惯黑夜，但不喜欢这里阴森。
里屋极为狭小，只有铺炕，杂物都堆在上面。
“你和十公子真投靠龙王？”
“算不上，父亲想杀俩，临时找个避难所而已。”
“王主对孟夫人很生气，连你们两个也恨上。”妇人声音变得冷淡，她落得今天凄惨境地，全靠从前主母所赐。
“要见母亲
“佟姨？真是你吗？”上官飞做好准备，还是吃惊。
听到这个久违称呼，妇人更加吃惊，手中油灯险些掉在地上，举到上官飞面前，疑惑地问：“你是九公子还是十公子？”
“是飞儿。”上官飞声音压得不能再低。
妇人啊声，油灯失手落地，屋子里片漆黑。
铁玲珑立刻拔刀出鞘，竖耳倾听。
两人走进小巷，上官飞借着月光查数右手门户，“十，就是这儿。”
“咱们来找谁？”铁玲珑没能忍住好奇。
“母亲从前侍女，她偷偷跟父亲上床，被母亲送到这里当妓女。”上官飞平淡地说道。
孟夫人曾向丈夫提供过大量女人，却绝不允许身边人偷腥。
门砰地被从里面拉开，名浑身酒气壮汉走出来，“老婊子，比白水还没味。”然后他看到门外两个人，虽然不太清晰，但显然不是“老婊子”，“原来好货藏起来，哈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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