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飞扭头看着铁玲珑，露出志得意满
笑容。
铁玲珑也忍不住笑
，“你真像如姐姐。”
上官飞对着镜子打量片刻，皱起眉头，“还真是，这可不行，万
被龙王看见可就说不清。”
上官飞微调容貌，铁玲珑还在想着他怪癖，突然问道：“你也喜欢龙王吧？”
上官飞吓跳，“别胡说八道，你想让龙王刀剁
吗？再说……龙王不是喜欢类型。”
“当然不小，龙王十六岁时候都已经是正式杀手。”
上官飞继续完善脸上妆容，“让想想该怎
说……好比你喜欢小初。”
“不喜欢他，他是个出尔反尔混蛋。”铁玲珑马上气愤地反驳。
上官飞不住地点头，“就是这个意思，爱个人才会无缘无故地恨他。”
“不是无缘无故……咦，怎说到？”
上官飞花整天时间易容，涂擦，擦涂，细致程度堪比留人巷最讲究妆容女子，即使这样他也总是不满意，光是洗脸水就倒掉十几盆。
铁玲珑忠实地执行龙王交待任务，直盯着上官飞，先是站在门边，午时左右改为靠墙，个时辰之后坐在椅子上，每过会就推着椅子慢慢向上官飞靠拢。
外面天色渐暗，铁玲珑终于来到上官飞易容小桌附近，脑袋枕在双臂上，仰头看他，第次主动说话，“你是打算装成女人吗？”
上官飞将油灯稍微推远点，盯着镜子里影像，略微满意点，“绝不能被人看破，在璧玉城，上官飞面目比龙王还要危险，对，你不要叫真名，嗯，应该起个普通名字……”
上官飞连声音都发生变化，铁玲珑觉得股冷气从头顶快速漫延到脚底，起身疙瘩，好奇心却更重，“为什大家都说你喜欢男人？”
铁玲珑惊讶地睁大双眼，“你喜欢男人却不喜欢龙王？这怎可能？”
“你也喜欢男人，可你爱
“喜欢男人方式与众不同，有点像你喜欢——初南屏。”上官飞忍痛拔下根眉毛，说到最后三个字时咬牙切齿。
铁玲珑似懂非懂，隐约觉得上官飞癖好跟晓月堂曾经试图强迫自己做丑事有关系，“你真是个怪人。”
“比龙王还怪？比木老头和韩无仙还怪？”提起后面两个魔头，上官飞压低声音。
“那两个人很怪，龙王可不怪。”
“哎，随口说，你别当真，更不要乱传。好，终于没有破绽。”
上官飞停止手中动手，看着绿眼珠小女孩，“咱们很熟吗？你就问这种事，想羞辱，随便，尽管开口，早习惯。”
铁玲珑坐起来，露出困惑表情，“意思是说，男人不能喜欢男人吗？看到许多男人相互间是朋友，为什大家就对你看法……不太样？”
上官飞笑，想不到被龙王和晓月堂锤炼过小姑娘竟然如此单纯，“你今年多大？”
“十六。”
“不算小，可以跟你解释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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