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显然非常意外，没有出面阻止。
来到军营正门，在火把
照耀下，顾慎为眼中所见全是近侍军旗帜。
“跟你
样，
也怕韩堂主。”
韩芬严肃地点点头，忘
韩无仙看不到自己。
韩无仙笑得花枝乱颤，突然跃而起，落到聂增背后藤椅上，“走吧。”
没人在意那位赵副帮主，直到龙王行人骑乘兄弟帮留下马匹走出好远，才有躲在附近兄弟帮成员慢慢靠近，发现副帮主仍然跪在地上，早已死去多时。
回到军营时已是子夜过后，顾慎为远远就看到营地里灯火通明，不合常规。
韩芬绕着圈子走到龙王身后，“那就更谢谢堂主。龙王，这是韩苛，她……是好孩子。”
顾慎为知道自己不能越界，“她是韩堂主俘虏，由她处置。”
“龙王真是体贴，韩苛，还不谢谢龙王？”
韩苛抬头看着龙王，身上颤抖停止，“小心，别让堂主找到韩萱，她……”
两人同时出手。
送礼物。”
“抱歉。”顾慎为平淡地说，“韩芬还有用途，不能交给你。”
韩无仙笑容凝固，随即换上浅笑，轻声叹口气，“龙王就是龙王，总是要将权力牢牢握在手里，不肯与盟友分享，如果有点心寒，你不会介意吧？”
“不会，只要咱们还有共同敌人，偶尔发生点磕绊也是正常。”
铁玲珑与聂增屏息凝气，以崇敬目光看着龙王，两人当中任何个，以及他们所见过所有人，都不敢对晓月堂堂主如此不客气。
离营地还有里许，草丛里开始出现零散尸体。
“把刀给。”顾慎为说，他从陵墓里没带出任何东西，身上唯兵器只有匕首。
铁玲珑立刻交出自己狭刀。
顾慎为拍马前行，黑暗中传来个陌生质问：“停，来是谁？”
“龙王。”顾慎为没有停步，反而继续前进。
韩无仙手指微动，三根长发缠住韩苛脖颈，与此同时，韩芬弹出股黄色粉末，在韩苛鼻前弥散。
韩苛主动迎上去，深深吸进粉末，倒地抽搐，眼看不活，她宁愿死于毒药，也不想经受堂主百般折磨。
韩芬躲在龙王身后，“韩苛乱说话，堂主，帮你杀她。”
“小韩芬，你胆子可比从前大多，越来越喜欢你。”
“小韩芬胆子当然也小，怕堂主，就像……老鼠怕猫、猫怕老虎、老虎怕大鹏鸟、大鹏鸟怕龙王、龙王怕……你怕什
？”
韩无仙笑意渐浓，连说三遍“怪不得”，“在某些方面，荷女就像是照着龙王样子刻出来。嗯，小韩芬。”
“哎，在。”
“有龙王保护你，你不用怕。”
“谢谢堂主。”
“不用谢，龙王不能保护你辈子，你总会落在手里，你不是喜欢布娃娃吗？定把你做得完美无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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