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与其说是
个问题，不如说是种期望，老汗王没提出半点邀请之意，却已经假设龙王同意成为他
属下，而他正在提出要求。
“能。”顾慎为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拒绝。
名女奴端着木盘走来，上面摆着张对折白纸。
“金鹏堡做什
都太极端，你不用完全戒色，选个你最喜欢吧，可以带在身边。”
顾慎为疑惑不解，拿起那张纸，打开，看到连串熟悉名字：上官如、荷女、鞠王后、许烟微、罗宁茶、铁玲珑、
“
没有好心，老汗王说个也没处决，不，杀过几个公开背叛者。而且相信，实力才是忠诚坚实后盾，这也是来龙庭目。”
老汗王发出疲惫叹息，“经历过许多背叛，但就是在最悲惨最艰难时期，也没到无人可信地步。”
“老汗王实力与生俱来。”
“呵呵，感谢历代祖先，他们把实力遗赠给，也要留给下代汗王，而且还要再增加点。”
“新汗王必定感恩不尽。”
“正如老汗王所说，糟粕并非无是处，龙军太弱小，没多少浪费余地。”
“哈，你在避实就虚，这是刚说过话，当时你可不会想到，说说真实原因，好奇心也算是所剩不多乐趣之吧。”
顾慎为想
会，老汗王教给他课，他应该礼尚往来，“世界跟老汗王不样。”
“嗯。”
“北庭人对汗王忠诚是天生，是种普遍义务，背叛是反常行为，人人得而诛之。”
“或许吧，都不记得上代汗王，也就是父亲，长什模样。龙王喜欢女人吗？”
老汗王话题莫名其妙地又转到女人身上，顾慎为不知道该怎回答，“还好，正常范围内。”
“那就是喜欢，听说独步王从前也是好色之徒，为争夺西域，几年前决定戒色，这是正确做法。你能想象吗？直到四十五岁以后才能随心所欲，但老天还是公平，种子虽然不能开花结果，却没有干涸，算是种补偿吧。”
顾慎为不开口，他没觉得自己有损失，所以也不想要补偿。
“龙王能像独步王样戒色吗？”
“没错，这是世界，还没学会说话时候，就已经有人向表达忠诚，你世界是什样？”
“在世界里，人人自利，无所谓忠诚与背叛，没办法保护所有人，他们也不会无条件地效忠于。对来说，忠诚才是反常，会倍加珍惜，至于偶尔背叛，只要不是直接出卖，都能忍受，他们所作所为不过是正常人反应，当危机到来时给自己多安排条后路。做法跟他们样，当制定计划时候，至少要有个备用。”
“听上去不像是个美好世界，龙王似乎并不以为意。”
“愤怒有什用呢？只会将那些三心二意部下逼得彻底倒向敌人。”
“软弱与仁慈同样会鼓励背叛，不要以为你好心定会得到回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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