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听明白
个意思，老先生是想让龙王放弃比武，最好是逃离北庭，这话听着有点耳熟，哦，想起来
，就是那个差点娶上官家
女人、跟云王吵架阉人，他也提出过类似建议，与老先生还真是心有灵犀、所见略同。”
顾慎为在心里给军师加分，没错，张楫目跟傅原样，只是说得更委婉也更合情合理。
张楫专心品酒，连头都不抬，上官云身为“王者”，却不得不替“手下”出头，“傅原见过龙王？那个阉人诡计多端，龙王小心，好在他命短，以后再也害不人。”
方闻是吃惊，“这是什
意思？”
“他死。”上官云懒洋洋晚上，好像就等着这个时刻，眨眼间
“非也非也。”方闻是大摇其头，关于这点，他可有不少话可以说。
张楫当十几年教书先生，不是那种说话时能被随意打断人，根本不容方闻是说下去，“龙王亲自出战，则是最大愚蠢。”
“这是为何？”上官云不失时机地开口帮腔，又没给方闻是插言机会。
“龙庭大会赛马、赛狗、赛兵、赛勇士，优胜者能得到名声与金银，最终受益者却是他们主人，北庭人不会说张三李四赢得比赛，而是说某王勇士如何如何。”
“那又怎样？龙王获胜之后……”
只看龙王，“应该像客人样敷衍事，还是跟熟人样有话直说？”
“请张先生有话直说。”
张楫点点头，这才转向方闻是，“你打算让龙王亲自参加勇士比武喽？”
“那是当然，龙王武功……”
方闻是昂首作答，结果又被张楫强硬地打断。
“嘿，枉你在北庭待这些时日，难道还不明白，勇士与马、狗、士兵样，都是贵人豢养爪牙，你听说过哪位王爷亲自参加比赛？龙王若是参赛，可能赢得勇士称号，却会失去本就不稳王者身份，你说愚蠢不愚蠢？”
方闻是张开口结舌，前两条他都不在意，第三条却是他没想到，经张楫点破，立刻发现确是这回事，北庭人尚武，那是种对宝马猛犬感情，年轻贵族或许可以上场试身手，可真正王公，绝不会自贬身份。
但方闻是不想就此认输。
“好个‘三蠢’，老先生眼光独到，佩服佩服。”
“不必客气。”张楫拈杯品酒。
“愚蠢！”
方闻是愣，差点要将手中酒连杯带浆块掷在对手脸上，强压怒火，“嘿，老先生还真是直白，可否解释下，此举为何愚蠢，难道你觉得龙王武功不够好？”
“他是杀手，擅长暗中行刺，不擅长擂台比武，这是第蠢。”
方闻是开口想要辩驳，话到嘴边化成重重地声冷哼，他对武功没什解，分不清暗杀与比武区别，实在说不出什，但他仍然相信龙王。
“向三王挑战，切断与北庭势力联系，却坐实龙王被中原收买传言，龙王武功越好，大家越相信他心怀不轨，这是第二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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