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
是谁吗？”
“龙王。”
“你是在疏勒国
个小镇上拣到乞丐。”
小孩点头承认。
顾慎为不记得黑暗中相貌，但是记得“班图”这个名字，这是他在三年前选中学徒之，到今年应该也就十二岁。
“能说话就行。”
“哎呀，浪费粒百草丸，多救
点，他可能会多活两三天，行吗？”
“行。”
韩芬退到边，直直地盯视着龙王，好像他是具供人观赏雕像。
“你去继续监视，发现问题马上提醒。”顾慎为直接下达命令，这是对韩芬最有效说话方式。
“需要个活口。”
“好啊，等庙里再出来人，给你捉个。”
“不用，你把那三个小孩救活个。”
“咦，这也倒也是个办法。”
韩芬从屋顶洞口钻到屋子里，顾慎为没有跟在后面，而是在附近兜圈，他在这里观察很长时间，知道没有埋伏，但习惯改不，仍要勘察番。
压低声音问，语气中透着发自心底欣喜，好像龙王是来找她玩。
“不太久。”
“嘻，你觉不觉得有点冷啊？”
“还行。”
“下午就吃碗冷米饭，现在胃里好像全是冰块。”
“为什
要背叛？”
“要当真正杀手，只有金鹏堡才能让实现梦想。”
这个梦想是龙王给他
韩芬郑重地点点头，蹿上房梁，消失不见。
屋子里很黑，只能隐约视物，顾慎为小心地兜圈，再次确定这不是陷阱，床上夫妻俩也是普通人。
小刺客慢慢清醒，发现身边伙伴跟死尸样，吓跳，等到看清眼前站着人，更吓跳。
“你叫什名字？”顾慎为开始发问，让声音显得平淡缓和。
“班图。”
他也从洞口钻进黑黢黢屋内，马上发现两件不同寻常事。
首先，屋子里是有主人，对中年夫妻，躺在床上睡得正熟，显然吃过迷药，外面就算雷声震天，也吵不醒。
其次，韩芬还没有救人，她将三名中毒昏厥小刺客并排摆在椅子上，拉下他们面罩，皱着眉挨个打量，无法做出决定，看到龙王进来，急忙开口求助，“救哪个？这个看上去比较老实，这个长得好看点，这个更可爱些，唉，太难。”
再不动手，估计哪个也救不活，顾慎为指指离他最近小孩，心中暗自佩服荷女，竟然能忍受这样同门弟子，而且还单单指派她来保护自己。
韩芬如释重负，十指翻飞，在小孩鼻前抹下，往嘴里塞入药丸，连推带捏，帮助他咽下去，忙到半又想起来个问题，“救到几成？”
韩芬很可能就这东拉西扯地直聊下去，顾慎为急忙抛出问题，掌握交谈主动权。
“那三个小孩是从庙里出来？”
“可能吧，估计他们是白天偷偷出来，当时还在休息。”
“都死？”
“没死也快，中毒药，活不过柱香时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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