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怎能样?人人都知道被打败不好受,可是人人都想打败别人,就是因为骗人太多,所以才不能接受被你骗。”
木老头话总是三分有理,七分胡搅蛮缠,上官如明知不对,却辩不过他,干脆不再讨论这件事,“荷女体内定心指,要怎才能彻底去除。”
“去除?干嘛要去除?她现在唯你是从,就算你没有野心,用她背个包袱抗件行李也好啊,你要是不喜欢她,给好。”
“想法不用你管,告诉方法。”
“不说,打死不说。”
“你什都不用做。”上官如突然生出个自己都觉得可笑念头,“如果让你离开他呢?”
“尽随主命。”
荷女仍然无动于衷,上官如却感到阵恐慌与羞愧,“你不用听从命令,会想办法去除那股指力。”
荷女冷漠得不像是真实人类,既无感谢,也无疑惑。
上官如觉得身上阵阵发凉,宁愿露宿荒野,也不想跟这名女杀手待在起。
息吧,别让伤口再裂开。”说罢,进到帐篷里,任由木老头个人发泄怒气。
帐内,荷女还处于昏迷中,但是脸色已经恢复正常,看样子已无大碍。
如果木老头所说不错,荷女命虽然保住,但是体内却被种下走火入魔隐患。
上官如不想用这种邪门方法控制任何人,她想等木老头消气之后,再问明白解决方法,还荷女以自由之身,然后还得想办法摆脱荷女追踪。
做好事总是比做坏事麻烦,上官如回想当年鲲虬两社争斗场景,与今天情形对比,深有此感。
“原来说十五天给你晒次太阳……”
“哈哈,你真是不会开玩笑,想
帐外,木老头骂累,已经有会没出声。
天色渐暗,上官如替他摘下行囊,惊讶地看到那张皱巴巴脸上竟然流淌着两行清泪。
“你……”上官如努力去想那几个被木老头把掏出心脏人,好确定眼前这个人真是西域闻风丧胆大魔头。
“难道就没有感情,不能哭吗?”木老头没点害臊意思,泪水流得更多,“这相信你,以为你真是好姑娘活菩萨,可你竟然骗!”
“你既然知道被骗不好受,就不该说多多谎言骗人。”
荷女也是杀人魔头,可龙王需要她,上官如心思渐入苦涩,对外面咒骂声充耳不闻。
荷女剑还躺在地上,上官如拿起来将它放回鞘中,看到剑柄上小小“允”字,荷女还配着另柄剑,剑柄上刻着“欢”字,只是已经折断,她却没有扔掉。
上官如更加坚定救人信念,她要将个完好无缺荷女还给龙王。
荷女是在当天傍晚醒来,在昏迷过程中,她大概知道发生什事,体内那股似熟非熟指力更是说明切:她又回到从前受人控制状态中。
“你赢。”荷女声音里没有流露出丝感情,“会执行你所有命令,不会假装高高兴兴,但也不会浪费时间推三阻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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