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上官如抿着嘴，看
眼被哥哥拍碎
椅子，“
……你能不能对说句实话？”
“什
实话？”
“你跟上官飞到底在搞什名堂？他脑子里有个幻觉，总以为父亲要杀他。你在通过这点利用他，是不是？”
“利用？”顾慎为冷笑声，“你哥哥聪明才智，你不是没有领教过，们两个谁在利用谁，还不定。”
上官如看着顾慎为，漆黑眸子由冰冷渐渐变得柔情，好像冬春夏秋依次走过，每季都在顾慎为心里留下不可磨灭印象。
“能派出二十个人，他们都是母亲指派杀手，应该忠于。”
“很好。”
顾慎为将行动具体时间、埋伏地点详细说。上官飞很聪明，只听遍就记得清清楚楚，但他心中还是存着巨大担忧，“除掉这些高手，只是权宜之计，父亲……独步王既然决意要杀栽赃给龙王，恐怕不会轻易放弃。”
“独步王用意不过是想将破坏停战协议罪名推到身上，这很容易：公主定婚之后，大雪山很快就会向金鹏堡再次宣战，到时候，他就不需要理由。”
上官飞松口气，他跟龙王是敌人，可他心里话似乎只能向这位敌人倾诉，“不明白：父亲明明很喜欢和妹妹，母亲虽然不像从前那受宠，可也直掌握大权。他为什要下这种狠手？栽赃给龙王，也不用非得杀啊，随便个杀手，或者上官鸿，都行啊。”
“你就没想过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顾慎为生硬地打断她，他以为自己冷酷无情，可是仍然没有做好准备迎接她这句话，他说，“要斗争到底，杀尽切仇人，而且，还要当石国驸马。”
顾慎为冲出房间，让暮冬半融化寒风在脸上掠过，心中充盈着残酷骄傲：他早已不是欢奴，而她也不再是十公子，杀戮即将开始，他决不允许自己有丝犹疑。
唯有上天知道，他在折磨她同时，也在折磨自己。
“独步王肯定有他理由。”顾慎为知道理由是什，但他不想现在告诉上官飞。
上官飞颓然叹气：早在还没有从金鹏堡出发时候，他就已经通过母亲暗示和种种微小迹象，判定父亲要杀自己，虽然他想许多应对计划，可唯有件事，心里怎也想不明白，父亲为什如此心狠手辣。
难道就因为这些年来太软弱？上官飞悲愤地想道，对“独步王之子”这个称号充满厌恶，他强迫自己缓和心情，说：“去安排杀手。龙王请稍留会，妹妹想见你面。”
顾慎为已经准备离开，他还有许多事情没做，可他犹豫会，做出回答却是“好”。
上官如冷着脸，好会没说话，顾慎为想问她知不知道自己也是独步王定下牺牲品之，但还是忍住，“你想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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