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女似乎觉得两人已经达成共识，所以没有再说下去，而是问道：“接下来呢？野马帮
时半会没法东山再起
，咱们
下个目标是谁？”
顾慎为看着荷女，对下个目标他
“
们已经信任到这种地步吗？”顾慎为忍不住挖苦道。
“这不是信任。”荷女轻声纠正，就跟从前样，欢奴制定计划，由她修补其中小漏洞，“这是唯选择。璧玉城里到处都是敌人与陷阱，你有地方可以安全地躲藏、身边有可用人吗？”
顾慎为被她说中心事，他在走火入魔时确找不到可以依靠人，十几天经历已经充分说明这点，即使是初南屏，也不是理想护法，少年剑客缺少杀手气质与习惯，这让他守护有时候会露出漏洞来。
可是要信任荷女？他做不到，起码现在做不到。
“你知道，不可能杀死你，也不会允许别人杀死你。”荷女突然换种语气，有丝哀怨，又有丝激动，“心意从没变过，要看着你走火入魔而死，但不会采取任何手段阻止你对抗走火入魔。”
主，而是眼前这名含蓄收敛女子，“你盗回《无道书》，又传授《死人经》，肯定是大功臣，堂主很听你话吧？”
“堂主信任，让主持璧玉城事务，至于为什
要跟你合作，因为需要你帮助。”
顾慎为微扬起头，听她继续说下去。
“你走火入魔还没好吧？”荷女突然改变话题。
顾慎为体内生起股抑制不住寒意，他差点想现在就动手，与这个给自己带来巨大痛苦女人决斗，“是。”他说，语气平淡，“每到三个月发作次。”
顾慎为觉得自己已经很擅长控制情绪，但是这股怒火太过强大，差点就将他烧得失去理智，他手已经握住剑柄，又松开，他现在功力尚未完全恢复，不是她对手，不可意气用事，他告诫自己。
荷女看出龙王情绪变化，自己却恢复冷静，慢慢吐出句话，“还有什人比执着敌人更值得相信？”
“你又何必相信？晓月堂里高手如云。”
“没错，可她们只为凝血定脑丸做事，怎敢在毫无抵抗之力时候接受她们保护？”
“这是个理由。”顾慎为说，既没有同意，也没有反对。
荷女没有显出任何过意不去脸色，垂下眼帘，说：“无道神功是套邪门内功，你有走火入魔隐忧，有功力全消麻烦。”
顾慎为知道荷女意思，修炼无道神功，早晚会有几个月时间散功，期间丹田内没有丝内息，与常人毫无区别，甚至打不过名普通刀客。
独步王上官伐曾经有过这种经历，他们都看在眼里。
“你想让在你散功时候当护法？”顾慎为猜不到荷女会有这个想法，形势强迫他们联手合作，但他们仍是敌人，早晚有天会刀剑相见。
荷女点点头，“这是种互惠协议，你帮助，也会在你对抗入魔时保护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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