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慎为每斩断位族长手中剑,山坡上都传出阵欢呼,越来越响,就连老人与妇女小孩,也感受到神灵召唤,生出雄心壮志,决意跟着龙王块去攻打金鹏堡。
“五峰刀。”顾慎为举起第六口兵器,样式与金鹏堡狭刀完全相同,“饮敌之血。”
剑客们从人群中押过来唯落网刺客,推到龙王身前。
刺客被狂热人群弄糊涂,乖乖地跪下,狭刀刺心而入,他甚至没有感觉到丁点疼痛。
狭刀深深刺入,直至没柄,由此整个刀身都经过鲜血浸染。
第缕阳光射到峰巅,术士异口同声说出预言,“神赐之刀剑斩断凡人之刀剑,大雪山人民方可离开故土,苍天在上,此言不可违。”
五峰部落各选出名处女,用雪将龙王身上血迹擦净,然后五位族长起将件黑袍披在龙王身上。
接着,由瞎眼铁匠达伽和徒弟带队,八名精壮剑客抬着只大桶,穿过层层人群,走上山峰,桶里装着野牛脂肪与尿溲,九口淬好刀剑就埋在里面。
顾慎为将手伸进木桶,从里面拿出第柄剑,高声说道:“落神剑,厚而重。”
落神峰族长双手握住自己剑,横在身侧。
外面围着篝火纵酒狂欢。
顾慎为不让自己去思考这事可信与否,他能成为大雪山龙王,很大程度上依靠就是红顶大鹏带来恐惧与信仰,他得入乡随俗。
金鹏堡没有信仰,所以他们这个时候大概正在集结军队,准备与大雪山决战,到此为止,顾慎为不再想下去。
后半夜,五名刺客摸进帐篷,想要暗杀手无寸铁龙王,结果中埋伏,四人被杀,人被活捉。
顾慎为多疑还是有用,十二名剑客藏在帐篷里,同样不能拿铁器,手里握着不是木棒就是牛骨,刺客们发现有埋伏就想逃跑,结果死得更快。
顾慎为将五峰刀拔出,插在雪地上,双手同时伸入木桶,拿出两柄柄样刀,“左右护法刀,待有德者留之。”
顾慎为用力劈下,族长手中剑应声而断,山坡上仰望人群齐声欢呼。
“弹多剑,大而坚。”
“大雪剑,宽而广。”
“小雪剑,精而炼。”
“华盖剑,锋而利。”
五名刺客来自投靠匪帮,得知消息剑客们怒火冲天,在顾慎为发出命令之前,将三百余名外来匪徒杀死近半,活着人都被捆缚起来,等着龙王发落。
接着,五位族长轮流来见龙王,向他说明仪式过程与注意事项。
凌晨时分,铁匠谷内外已经聚集上万人,仍有遥远山民陆续赶到,人人都感觉到,这将是大雪山多少年来最重要天。
厚重马牛羊血液在皮肤上结块,看上去好像焦裂土地,顾慎为非常不舒服,但还是得昂首挺胸,迈着庄严步伐走出帐篷,光着身子前往铁匠谷附近座山峰,成千上万山民跟随其后。
山峰上仍覆盖着厚厚积雪,三名术士从昨晚开始就直待在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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