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金是真,方闻是心里又有点底,“石丞相也太心急些,看看人头是谁再动刀也不迟。”
“是谁?你说。”
方闻是装出切谙熟于心样子,“是谁,丞相不妨亲自查看,没准这是丞相所恨之人,家主人送来礼物呢?”
方闻是真心如此盼望,石丞相可不怎相信,疏勒国之内还没有他恨而不死人,除刚刚得罪他杀手杨欢。
再说那颗人头只剩下不知左右哪半,血肉模糊,怎可能认得出来。
,最后愤怒压过切,他是王弟,当朝丞相,人之下万人之上,在疏勒国,在西域所有国家,还没有人敢向他发出如此赤裸裸血淋淋挑战。
他原以为对方是伙土匪,所以表现得平易近人,现在他要让这帮恶徒明白,谁才是疏勒国主宰。
方闻是与剑客随从被卫兵驱赶着回到客厅时,石丞相已经心中起杀机。
“混蛋!”石丞相看到这两个人,心头怒火就再也按捺不住,从随从腰下拔出弯刀,像疯似地冲过去,大叫大嚷,“你怎敢?!”旁边人怕闪着丞相,纷纷上来扶持。
方闻是生颠簸,遇到过不少危机,这回却是第次知道吓得尿裤子是什滋味,不要说躲避,连双腿在哪都感觉不到,在心里将龙王全家上下骂个遍,真想用唾沫淹死那个阴险杀手。
“招供杨欢下落,或许饶你命。”石丞相弯刀仍然架在书生脖子上,心中怒火又起,此仇不报,他在整个疏勒国都得沦为笑柄。
“不瞒丞相大人,家主人藏身之处连也不知道,多说句,金鹏堡花三年时间,也没伤着家主人根汗毛,疏勒国虽大,寻找杀手这种事,未必就比金鹏堡强。丞相大人要是实在觉得不解气,尽管砍下这颗头就是,不过只怕丞相大人事后要后悔。”
“就后悔没早杀光大雪山杂种。”
“嘿嘿。”方闻是边冷笑,边脑子
骂人好处是发泄,发泄之后平静不少,方闻是突然心横,左右都是个死字,干嘛不放手搏?双脚还是没力气移动,但是高昂起头,摆动衣襟,将小滩水迹遮住,说:“先不说两国交兵不斩来使,就说拿到钱杀人这事,难道这就是疏勒国待客之道?”
“待客之道?”石丞相两眼,bao红,弯刀架在书生脖子上,“那人头是怎回事?想吓唬?群土匪,想用这种下三滥手段威助疏勒国丞相?今晚就要杨欢人头,个月之内踏平大雪山!”
方闻是对人头无所知,表面却不露声色,微微冷笑,“黄金总是真吧?”
石丞相愣,他看着半颗头颅就扭过头去,根本没细看黄金真假,太监总管五只箱子都查看过,知道其中装都是十足真金,于是冲丞相点点头。
石丞相有点迷惑,要说大雪山有意威吓,干嘛还要送金子来?难道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让堂堂国丞相屈服?“不管真金假金,你和你主子都得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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