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如原谅欢奴,甚至比从前更信任他,她已经失去雨公子,对剩下欢奴自然加倍珍惜,而她旦相信某人,自己就会给对方行为找理由,顾慎为行为与解释都称不上无懈可击,上官如却点也看不到。
因此,当孟夫人当场揭发欢奴不忠与可恨时,开口辩解人却是她女儿。
顾慎为低头听着,心里有点点惭愧,他欺骗上官如,利用个小姑娘当挡箭牌,可他很快就在心里将惭愧斩杀,与他这几年忍受过屈辱痛苦相比,上官如这点回报根本不值提。
孟夫人勃然大怒,无法理解女儿竟然站在欢奴边,在她看来,这也是种背叛,“上官如,你还当是你母亲吗?”
“母亲。”上官如语气轻柔而坚定,“放过欢奴吧,咱们有是敌人,干嘛还要残杀自己人呢?”
独步王动杀心,上官如也是这提醒,顾慎为于是明白孟夫人这次召见不那简单。
孟夫人卸下和蔼可亲面具,向杀手摊牌,她什都知道,上官飞写信向母亲说出切,包括欢奴如何在他与妹妹之间玩两面三刀游戏,大头神死讯传来好几天,欢奴迟迟不肯利用这样个良机除去八少奶奶,这都让孟夫人感到愤怒。
“以为你是个聪明人。”孟夫人如是开场,没有撵女儿离开,决定让她知道欢奴真面目,“所以信任你,给你机会,将最宝贵对儿女托付给你,可你令失望。”
顾慎为单腿跪在地上静静地听着,他知道与孟夫人做口舌之争是没有意义,这个女人不是罗宁茶,不可能被几句话说服,如果愿意话,他可以轻易地杀死这屋子里所有人,但他没有这样做,而是选择向上官如寻求保护。
在见孟夫人之前,顾慎为简单扼要地向上官如坦承自己曾经“背叛”过她,与虬社谈判之前他曾向上官飞效忠,换取他帮助,在谈判地点杀死叶四郎。
“自己人?他要是自己人,就不会在你和飞儿之间挑拨离间,不会仆二主,就该在几天前将老八媳妇人头给带过来。”
上官如站在欢奴身边,她杀心几乎消失殆尽,可是性子还跟从前样执拗,“母亲,哥哥恨,跟别
上官如能理解欢奴当时选择,她在意只有件事,“雨公子……”
“事先无所知。”顾慎为立刻否认,他说是实话,上官飞那招确出乎所有人意料,“跟雨公子是死敌,可直记得当初承诺,从来没想过要杀她。”这句话就是撒谎,他不动手唯原因是没有适当机会。
上官雨时第次暗杀欢奴之后,上官如曾逼着两人立誓永不再斗,顾慎为“承诺”就是指这件事。
“可她却违背承诺,两次三番利用野马和孟明适想要害你。”上官如幽幽地说,不自觉地替欢奴开脱,可是想起雨公子,还是让她心痛不已。
“所以当时只能向九少主求助,不能让雨公子知道计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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