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都尉大人想必能提供更合理
建议。”
在杀手如林璧玉城，想活下来仅靠武功是没用，钟衡将自己腰刀扔在门口，甚至没有拿在手里，他知道自己斤两，与杀手差得太远，自救之道唯在三寸不烂之舌。
“互有所求才是坚固同盟，要不就是互相握有把柄。”
顾慎为跟大头神女儿罗宁茶、九少主上官飞都处于这种状态，所以他深有体会，“卫公子把柄是什
呢？”
“现在说出来，
可就没什可谈
。”
“纵欲过度。”
“哈，你找婊子实在太难看，没办法，只好先把她杀。”
床上躺着
个女人，顾慎为不用看就知道她已经死，钟衡还真是不好骗，不过顾慎为并不担心，他有备用方案，就在隔壁房间里，三名临时雇来刀客正在喝花酒，只要声暗示，他们就会冲进来将都尉大人尸体剁成肉泥，将杀手刺中伤口掩盖，事后声称这是为争女人，在南城，这种事很常见。
“你是怎知道？”顾慎为平淡地问，杀手杀人时候尽量不说话，如果钟衡解这点话，就会明白事情还有得谈。
“眼神，你想杀，所以不由自主地在观察破绽，寻找最佳下手部位，你喜欢在脖子上下刀，是吧？”
让许多人看到自己行踪，他是鲲社负责外事杀手，不少掌柜都认识他。
临近三更，顾慎为蒙面顺房顶夜行，重新潜回千娇院，这次任务他没有告诉上官如，自己策划，自己指派人手。
钟衡武功般，顾慎为带着迷药，不用刀剑也能杀死这位大人。
顾慎为却不想如此轻松地杀死目标，他得知道卫灵妙与巡城都尉到底因为何事结怨。
妓院里生意正火，顾慎为让过去三拨客人，才找着机会跳到地面，迅速推门而入，里面妓女已经被他收买，不会闩门。
“不说也样，不能就坐在这里干等。”
“嘿嘿，告诉你也无妨，记住，还有别秘密，千万不要刚说完就把杀。”
“不会，杀你时候，定会提前告诉你。”
钟衡干咳声，他这是第次见识到杀手冷酷面，心中惴惴，不像开始那自信，“卫公子有桩
顾慎为微微笑，找把椅子坐下，他有点喜欢这位巡城都尉，老滑头外表之下藏着颗极为敏锐心，“这是个问题，咱们得把它好好解决。”
当初，就是钟衡教给杀手什是“探索真相”，什是“解决问题”，如今，他得解决自己问题。
“是啊，狡兔死走狗烹，没想到先被烹人是。卫公子给你什好处？”
“推迟交纳‘平安符’，对来说，算不上什好处。”
“嘿，你这笔生意做得可有点吃亏。”
切顺利，就有样，钟衡没有按计划躺在床上，而是坐着。
屋子里没有点灯，只能借着外面光亮隐约视物。
“回来杀？”
“是。”
“会怎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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