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猜测没有价值。”
“不
定，聆听大人
教诲，令在下受益匪浅，所以大人猜测自然与别人份量不同。”
钟衡满脸苦笑，心想教诲这名杀手代价可是太大
，“
猜是孟五公子，高侯爷从他那里骗不少钱，他知道以后非常生气。唉，现在知道年轻人生气是什
样。孟家在高侯爷死前几天要回大量欠款，在所有债主当中损失最小，想这不是偶然。”
顾慎为猜测也是这样，但他还想知道更多。
钟衡有会没说话，他在对事态严重性进行评判，“你、你不是当真吧？”
“绑架巡城都尉和杀死巡城都尉罪过，差别有多大？”
钟衡费力地咽下口唾液，这名少年真是疯，但是……疯狂孩子有时候比疯狂成年人更可怕，尤其这孩子还是名杀手，“你会放？”
“听到实话就会。”
“你不怕报复？”
大错特错。”
“经常犯错。”顾慎为仍然不为所动，“无妨再犯次。”
钟衡拥有肚子为官处事之道，这时条也用不上，他呆会，突然想明白，放松身体，躺在枕头上，“杀手和妓女，天下最不可相信两种人，竟然信，还跟他们起喝酒。好吧，算输，说，有什要求。”
角落里人眨下眼睛，寒光闪，“请问钟都尉，你杀死周环，是为解决什‘问题’？”
“你开什玩笑？周环不是杀。”
“会提出条补偿建议，相信都尉大人定会满意，而且不会盼着早死。”
“嘿。”钟衡干笑声，开始怀疑角落里少年是不是真只有十几岁，“没错，初三那天已经知道周环死，故意引你和十公子去发现尸体，米粒什都是编。”
这是第句实话，顾慎为点点头，等着听更多实话。
“周环不是杀，高侯爷之死更和没关系，巡城都尉或许只想‘解决问题’，但对真相还是感兴趣，知道周环与高侯爷关系，所以开始就去找过他，周环当时很激动，他说知道是谁杀死高侯爷，但死活不肯说出名字，你也知道，大家都对巡城都尉没什信心，他想自己报仇，初二再去找他时候，他已经死。就是这回事。”
“大人心里肯定已经有个合理猜测。”
“都尉大人还记得吗，初三时候去拜见大人，你给米粒线索，就是这条线索让最后找到周环尸体。”
“这又说明什？难道好心告诉你线索还有错不成？”
“什也没说明，只是太巧，周环那边刚死没多久，大人就提供条线索，好像早就知道似，而且这样条重要线索，连南城最能打探消息人都没听说过，也很蹊跷。”
“哈，你今年多大？十几岁？怎跟八十岁老头子样多疑。”
“钟大人是‘解决问题’高手，只是不相信您会随便提供条线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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