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慎为不知道该说什
，他有点接受不
如此坦诚
铁寒锋，因为他心中负担永远无法抛舍，也无法向师父坦白。
“
不喜欢血。”顾慎为觉得自己总得说点什，于是交待
个小秘密，“每次看见血就感到恶心，怎才能抛弃这个负担？”
出乎意料，铁寒锋没有露出点耻笑意思，“抛弃不是丢掉，是习惯，习惯以后就不再是负担。再告诉你个秘密，直到现在和女人上床还是紧张，越紧张越要做，哈哈，习惯以后，紧张就成动力。”
这是奇异刻，师徒二人从未像现在这样心心相通互相理解。
“她叫紫玲珑，当年去疏勒国，现在不是死，就是丑得令人作呕，你要是凑巧看见她，定要把她杀，千万别告诉她现在样子。”
经是下午，他嗅到股似兰似麝味道，从枕边、从床顶、从屋外、从整个璧玉城、从他只听说过没见过大海涌来，将他整个淹没。
他爱上身边女人，翻身压在她身上，无师自通，不需要引导不需要传教，做完两人直想做事，次、两次……直到杀手身体也承受不住。
他们让人送来食物，就在床上吃饭、休息、抚摸、继续战斗，过三天动物样生活。
这就是铁寒锋情史，或许没有听上去那奇特与美好，因为后来事实证明，这又是个常见嫖客与妓女故事，杀手也改变不必定命运，谁也不能脱离窠臼。
个月以后，他再也忍受不住无尽思念与她职业，于是替她赎身，租房住在起，两人约定，她不再接客，他戒酒，专心致志干杀人行当。
两人起笑起来，顾慎为甚至给自己也倒杯酒，敬自己师父，像朋友样随口问道：“你腿是怎瘸？也是因为女人吗？”这是他从来没提过话题，杀手对自己伤通常都有点忌讳。
铁寒锋大笑起来，“算是又不算是吧，两年前，老子奉命去杀几个人，然后你知道，按惯例玩个女人，谁能想到呢，杀错个人，回来
他们过差不多年好日子，然后切就结束。
戒酒并不容易，吸引他不仅仅是酒精，还有南城酒馆那种乱糟糟氛围，他就喜欢身处片热闹当中，而自己沉默无声。老老实实坐在家里，他就像条搁浅鱼，连呼吸都有困难，脑子里嗡嗡叫着，逼着他重回水中。
她也厌倦，那个满身伤疤杀手很快失去神秘感，变成再普通不过男人：嫉妒、嗜酒、撒谎。
忘是谁先开口，他搬出那个“家”，投身于鲜血与美酒，脸越来越红，刀越来越快，她离开璧玉城，跟着另个男人寻找新生活。
铁寒锋口气喝光杯中酒，“都不知道自己记得这牢，师父在你心中形象毁于旦，是吧？嘿，其实这没什，抛弃东西越重，身上负担越轻，这是每个杀手都要经过考验，未必是女人，也可能是别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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