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谁？”
“姐姐
个客人，正常那种，刚进屋就赶上老龙头后脚来，所以躲在上面。不是
想瞒你，可是你昨天把客人打跑
，和姐姐都有点担心。”
说跟真事样，顾慎为心想，“不要玩花样，你们俩玩不起，当心自己脑袋。”
许小益摸摸自己头，发现它还在，“放心好，是谁？在南城摸爬滚打时候，你连南城还没听说过吧。”
顾慎为退回到火炉边，如果许氏姐弟也参与这场阴谋，过明天就会被灭口，他没有能力保护他们，许小益不肯说实话，倒是免除他自认为该尽份义务。
顾慎为个人坐在火炉边，闭上眼睛，想象面前有张白纸，他将那份文书又写遍，接着开始写二十名杀手学徒名字，这边堆，那边堆，就像今天在隐藏点看到那样，写到“流花”两个字时，想起上午没有看到这个人。
事情下子豁然开朗。
顾慎为推醒酣睡中许小益，“是谁找你做这活儿？”
“啊？什
？刘歪嘴，你不认识他吗？”
顾慎为不认识什“歪嘴”，抓住许小益肩膀，用力晃动，直到对方彻底清醒，不高兴地坐起来。
小山，顾慎为拨去雪，挨个敲敲，都是空。
“嘿！”
终于有人发现行踪诡秘少年，龙牙拎着长刀，身后跟着老龙头儿子和几名持刀大汉。
“老龙头是怎说？”
顾慎为紧握刀柄，这刀与金鹏堡狭刀不太样，但还是比短剑顺手，“他说想请喝酒，感谢揍他儿子，说这里酒太差，还兑水，不想喝。”
许小益坐在临时支起床上，呆呆地望着炉边少年，欲言又止，最后倒头睡去，发出夸张鼾声。
顾慎为紧紧握住刀柄，他肠胃厌恶鲜血颜色与味道，他心却渴望着杀戮，他知道哪个才是自己主宰。
“干什？”
“上午来男人是谁？”
“老龙头啊。”
“不是他，藏在楼上男人。”
许小益尴尬地笑声，转动眼珠，似乎想要否认，最后又改变主意，“你发现啦。”
几名大汉高声怒吼，龙牙将长刀抡圈，“你只有次机会，快滚。”
顾慎为盯着龙牙看会，开始后退，不会就消失在风雪之中，对面隐约传来龙牙等人哄笑声，大概是笑话少年是胆小鬼。
这是杀手学徒们猎物，顾慎为不能抢夺他们美味，尤其是在上官雨时担任杀主时候。
顾慎为又回到南墙酒馆，铁寒锋还是没来，他只得回许家。
楼上许烟微已经休息，许小益也躺下，看到顾慎为，迷迷糊糊地说句，“把门插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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