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如转向
“是副掌门。”上官飞抢着说道,被堂姐白眼。
“雕木院传功教师胡士宁,拜见捧月派两位掌门,请入院较高下。”
双胞胎在堡里被人捧着习惯,对胡士宁奉承坦然接受,昂首挺胸率先进院,后面跟着四位“高手”,当中只有顾慎为最没“高手”样子,虽然擦又擦,脸上还是留有血迹,好在也没人在意他。
雕木院占地颇广,房屋众多,庭院也比般院子大得多,上百名杀手学徒聚在其中也不觉得局促,四面都摆着兵器架,和普通武场也没什区别。
其他传功教师已经听到外面对话,都和胡士宁个想法,千方百计务必要讨好两位小主人,于是命令学徒们在东面排成行列,迎接捧月派挑战者。
站起来。
中间顾慎为可就倒霉,没人接,又想着保护肩上人,结果整个人摔下来,站起身抬手摸,额角、鼻子都出血。
出声喝止人是从雕木院里出来传功教师,眼就认出上官如和上官飞,心中惊,几步走上前,说道:“没摔坏吧。”同时伸手想检查下。
上官如这时已恢复清醒,腾地站起身,上官雨时替她挡开传功教师手。
“当然没摔坏,不用你管,、们是来挑战。”
比武这种事上官如自然跃跃欲试,没说几句话,就第个跳出来挑战,胡士宁煞有介事地指派学徒,每个都是“佼佼者”和“最强高手”。
可是只打两场,上官如就意兴阑珊,这些杀手学徒大都是十来岁少年,早已得到暗示,谁也不敢真出手,胆子比平时陪练少年还小,坚持个三五招就败下阵去,上官如再逼下去,他们宁可挨打认输,也不肯使出真功夫。
小公子上官飞上场,连赢三局,倒是很高兴,又让人拿来木刀,再赢三局,得意至极,挥着木刀,冲着妹妹喊道:“掌门位置让给吧。”
上官如不理他,正琢磨着怎才能让杀手学徒用全力,上官雨时凑在她耳边小声说几句,她眼前亮,高声说道:“副掌门回来,咱们换个比法。”
上官飞意犹未尽,可还是退下场,从书童手里接过手巾擦汗,“雕木院不如咱们捧月院,是不是?”
上官如受惊吓,觉得很没面子,竟然突发奇想,模仿杨元帅向雕木院挑战。
传功教师个子不高,是个精壮中年男子,听这话,不觉得呆,这雕木院是金鹏堡部分,归上官家所有,九公子向自己家挑战,这算怎回事?可他脑筋转得也快,眼见几名少年闯入东堡,竟无人干涉,显然获得更高层人物默许,大家都在陪小主人玩游戏,自己何必较真?
“原来是上门赐教高人,请问几位是何门何派啊?”
上官如只是随口说,没想到竟得到对方认真对待,不由得眉开眼笑,“高人不敢当,们是……这个……捧月派,是掌门人。”
上官家子弟年轻时都在捧月院习武,上官如借此编个派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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