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工作,但郑幼安感觉宴安好像是受什指派似来盯着她。
有天傍晚,她在客厅看电视,起身时候不小心踢到桌子。
那可是大理石啊,疼得她嗷嗷叫,眼泪直流。
宴安从楼上书房下来,站在她面前。
“怎?”
“醒?”宴安掀掀眼皮,“这是你家,你不用这样。”
郑幼安清清嗓子,“你今天不去工作呀?”
宴安单手插着兜,慢悠悠地往楼下走。
“要。”
郑幼安探出个脑袋:“那……?”
“郑幼安?”宴安俯身,拧眉道,“你烧傻?”
郑幼安觉得自己确实可能被烧傻。
“唉,确实。”
宴安抿着唇没说话,却又听她道:“不该咒自己。”
宴安:“……”
半夜,迷迷糊糊之间,她感觉自己额头凉凉。
像是那天晚上,宴安吻落在她额间,冰冰凉凉不带温度,却很缠绵。
像是有什预感似,郑幼安倏地睁开眼睛,眼前果然出现宴安脸。
她惊恐,“你——”
“你别说话。”
这句话郑幼安好像也说过次,但不是在这种场合,而是那天晚上。
郑幼安别开脸,也不
并没有很冷静。
想到刚刚郑幼安排斥他进房间眼神就浑身不舒服。
是,他知道他跟郑幼安没有感情基础,在她出国前那年也没有任何夫妻之实。
虽然那晚是个意外,可他又不是强迫她。
怎这会儿却处处把他当贼样防着?
郑幼安指着自己脚趾,“废废。”
宴安把她抱起来,放回沙发上。
“废不,皮都没有破。”
“皮肤很娇嫩!”
话音落,两人同时沉默。
宴安靠在栏杆上,回头看着她:“在家里工作。”
“这样不太好吧?”
宴安偏头,“有什不好?”
看见宴安坦荡荡样子,郑幼安知道自己这个和亲小公主僭越,“没什不好。”
接下来三天,郑幼安都在家里养病,而宴安也直在家里工作。
宴安算是明白,千错万错就是那晚错。
现在他在郑幼安眼里就是个禽兽。
郑幼安不知道自己什时候睡着,中午醒来时,宴安不在,但额头毛巾还有温热。
她半撑着上半身坐起来,四处张望圈,拎件睡袍穿上,像做贼似打开房门。
好巧不巧,宴安正端着杯咖啡站在门口。
宴安现在点不想听她开口,伸手把她额头上毛巾扯下来,“你还没退烧。”
郑幼安愣好久,直到宴安重新洗毛巾敷在她额头上。
“你怎没睡觉?”
“要是睡,你今天得烧死在这儿,明天就成鳏夫。”
“那不是……挺好吗?”
[宴安]:安安,睡没?
郑幼安本就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,听到手机震动下,心想终于有没睡朋友可以听她倾诉。
没想到拿起手机看。
这还不如别震呢。
郑幼安自然没回消息装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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