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里开着暖气也感觉不到暖意。
面前饭菜热气渐渐凉,董娴心里阵阵地
从班主任变成单语文老师。
后来带班也越来越少,家里条件自然随之下降。
两种对比似乎把大人也放置在对立局面。
开始,董娴和阮思娴爸爸还能维持表面平和说上几句话。
后来连话都不说。
结果原来真只是她自己臆想。
自己像个傻子样。
见阮思娴不说话,董娴又问:“你为什现在才来问?”
“你要怎问?”
阮思娴说,“那时候才十四岁,问得出口吗?”
“好,跟你好好说。”
她放下杯子,转身走出厨房,坐到沙发上。
“跟国高阳是在次艺术公益活动上认识,带学生去参加活动。”
“他想跟签约,但直犹豫不决,你所看到送回家是他执意如此,而不想让你爸爸知道跟经纪机构接触,所以直闭着人。”
“至于送礼物,他只是想表达诚意而已。”
是想多?”
没等阮思娴说话,她急躁地站起来,“还说你那天在医院里说什奇奇怪怪话,原来是这样,你想哪儿去?!”
“你别着急啊。”
阮思娴被她说得脑仁疼,“这不是跟你求证吗?”
“你为什现在才来问?多少年,快十年!你现在才来问,所以你直不想见就是因为这件事吗?真不知道说什,你会不会——”
“好。”董娴扬起手,示意这个话题结束,眼眶却红,“你因为这个事情误会这多年,真……太难受……”
她其实走到餐桌前,把那盅汤端起来,揉揉眼睛,说:“你先吃点东西。”
阮思娴还是坐在沙发旁边,没能从情绪里抽离出来,也不想吃东西。
她很无奈,不知道说什好。
两人安静地坐立。
这种事情对于还在上初中生阮思娴来说,本来就超出她理解范围。
直到年后,她爸妈离婚,她才懵懵懂懂反应过来当时是什情况。
之后几年,董娴奔赴各地,好像特别忙样子,年之中偶尔有两次回来找她,也不去家里,就在学校门口等着。
好像很讨厌以前那个家样。
那时候,从她穿着打扮来看,阮思娴能感觉到她过得越来越好,可是家里爸爸身体却越来越差。
好吧。
阮思娴说不上来这会儿感受。
她憋十年,谁问都没有说过,还有人直不理解她为什不能接受自己爸妈离婚。
她想着,不管她多生气,这种名声事情,是她对董娴最后颜面保护。
所以直个人默默承载着心里憋屈。
阮思娴突然起身,走进厨房。
董娴也跟着进去,“你说话啊!”
“先喝水。”
阮思娴径直把杯温水怼到她面前,“冷静点,好好说。”
她接过阮思娴递过来水,闭着眼睛口气全喝,花许久才平复心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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