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思娴这辈子最讨厌被威胁!
她挣脱傅明予手,埋头去亲他喉结。
他不受控制般仰仰头,修长脖子
她顿顿,又说:“反正现在挺喜欢。”
说完后,她觉得自己挺对不起男朋友,怎能连这种问题都回答不上呢。
于是,几乎是带有安慰性质地,亲亲他耳垂。
男人肩抽动下,同时伴随着他吸气声音。
阮思娴发现,他耳垂很软,比想象中软得多,让人忍不住想咬下。
她本来对恋爱需求就不大,来个宴安觉得还可以,接触后却发现也不是那回事,想法就更淡。
而且她从爸妈离婚后就觉得,相处十几年,连孩子都那大堆夫妻,也能说散就散,那多年时间全都付之东流。
更何况没有结婚证做支撑恋情,太虚浮,还没她任务书上点点增加飞行时间来得实在。
但是傅明予这个人就很奇怪,那次在停车场问她是不是说气话时,她脑子里竟然萌生种很强烈想跟这个人试试冲动。
不知道为什,傅明予这个人就对她有种奇怪吸引力。
“你才知道能忍?”傅明予说,“现在不也忍着吗?”
他语气里有点不那正经味道,阮思娴想如梦初醒般低头,才发现自己竟然直坐在他腿上,被他搂着腰。
她别开脸,想站起来,却被他箍住。
“你呢?”
阮思娴盯着他,没说话。
有些许尴尬。
“不是。”傅明予补充道,“是指,今年第次见面。”
“……”
“可能你没看见,但是在航站楼看见你。”
“……”
想到什就做什。
她真轻轻咬下,扶在她腰上手却突然收紧,让两个人紧紧贴在起。
“你耳朵这敏感吗?”阮思娴抬手,指尖在他喉结处划圈,“这里呢?”
傅明予突然握住她手,拧着眉看她,眼神沉得可怕,声音带点警告意味,“阮思娴,你今天要是想好好吃个饭就别动。”
“……”
明明开始天天被他气到炸毛,像两个同极磁铁。
可是不知道什时候他悄悄调转个方向,不需要外力,就让她靠近他。
傅明予还在等她回答,直勾勾地看着她。
阮思娴手指慢慢蜷缩起来,指尖烫烫。
她低着头,靠近他耳边,轻声说:“不知道。”
傅明予:“嗯?”
阮思娴知道他问什问题。
——你是什时候喜欢?
可是阮思娴是真不知道。
她唯能找到个感情节点,就是答应做他女朋友那天。
其实傅明予自己也没想过这个问题。
只是当阮思娴这问,他下意识就有这个回答,是不禁思考,心里给出最直接答案。
但如果不是那样,或许以他脾气,阮思娴早已经死八百次。
原来是这样啊。
阮思娴勾勾唇角,“原来你那早就对图谋不轨,挺能忍啊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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