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次她跟朋友聚会,在酒吧碰见喻游。
借着暧昧昏暗灯光,秦时月就明目张胆地看着喻游。
然而没几分钟他便离席,再也没回来。
秦时月
想起那天秦时月怒喝肇事司机模样,郑书意没忍住笑出来。
“其实也不是丢脸,觉得你做得很对,不管是什人什原因,总是要为自己行为负责。”
“对对对!”
秦时月激动地拍两下桌子,“问他会不会觉得很斤斤计较,他也是这说。”
郑书意抿口咖啡,没有接话。
关于升职这件事,虽然同事们都心知肚明,但郑书意还是秉持着事前不能张扬原则。
否则希望很容易落空。
秦时月来点儿兴趣,坐在旁看好会儿,又神经兮兮地叹口气。
郑书意问她:“你怎?”
秦时月撑着脑袋,有气无力地说:“觉得吧,喻游理想型应该是你这种女生。”
终究是错付。
她猛地吸气,憋回所有眼泪。
“回家。”
——
江城向来没有春天,五月凉爽那几天,气温便陡升之三十五度,直持续到六月,还有爬坡趋势。
直到人走,郑书意还多愁善感地看着车站。
好会儿,情绪渐渐平复,理智归位,她回到车上,才后知后觉地看着时宴,问道:“可是你们为什会在机场相遇?”
这个问题问得好。
青安是个没有机场小城市,王美茹来看她,怎也不该是落地江城国际机场。
时宴握着方向盘,紧抿着唇,眼里却有笑意。
“刚刚看你述职报告,就觉得你这种才是对自己负责人,吧,就是只咸鱼。”
咸鱼月耷拉着眉眼,对未来失去希望,“可越是得不到,就越来劲,怎办?”
郑书意:“他对你很冷淡吗?”
秦时月愣下,突然有点脸红,默默埋下头。
“倒、倒也没有很冷淡。”
“嘘。”郑书意给她比个闭嘴动作,“这话可别在你小舅舅面前说,会害死。”
秦时月笑道:“也是,他那小气。”
进入收尾阶段,郑书意边调整格式,边问:“你为什这说?”
“唉,就是上次出车祸,他不是来医院吗?”
秦时月换个姿势,捧着脸,双眼无神地看着电脑,“当时好丢脸对不对?”
写字楼里空调开得很低,午休时候许多女生都盖上小毛毯。
在片安静中,秦时月听到阵键盘声,迷迷糊糊地抬头问:“你不休息呀?”
郑书意飞快地打字:“调整下PPT。”
秦时月:“什PPT?”
郑书意看眼四周,小声说:“述职报告。”
“你说啊。”
郑书意摇他手臂,“你不是从法国回来吗?你们怎会在机场遇到?”
“因为,”
时宴用温柔语气地说出最伤人话,“阿姨刚刚从马来西亚旅行团回来,要在江城换乘高铁回青安。”
郑书意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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