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分明看见,也听见,但就是没理她。
郑书意又绕到他侧边,伸手在他眼前晃晃。
“隐形吗?”
时宴摘眼镜,
“如果个男人,因为不够矜持,因为是先主动,就不珍惜,那……”
郑书意叹口气,“那没什好说。”
——
第二天下午。
郑书意什都没带,身轻松地去铭豫总部大楼。
连这都能被原谅?
毕若珊摸摸自己脸,满脑子不理解。
郑书意在她耳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这几天事情,于是,毕若珊感觉自己三观在短短几秒被震碎,现在又以奇怪方式缓缓重组。
“所以啊,”郑书意慢悠悠地说,“明天去陪他加班。”
“行吧。”
这说出来好像有点太莽撞,郑书意又补充道:“反正他现在不生气。”
“不生气?!!”
毕若珊声尖叫,把郑书意吓得差点砸手里碗。
“你这激动干什?”
不是毕若珊激动,只是在她认知里,但凡是个男人,遇到这种事情,都会气得七窍生烟。
问问看。”
毕若珊在电话那头皱皱眉,“郑书意,你今天怎回事,有病啊?”
“你才有病。”郑书意哼唧声,“心情好。”
听到这话,毕若珊其实是开心。
她这段时间直担心郑书意情绪不好,害怕她身体也担不住。
在出入管理严格这栋写字楼里,郑书意第次路畅通无阻地上十七楼。
走进时宴办公室时。
他坐在电脑后,直到郑书意走到他面前都没抬下眼睛。
郑书意站到他面前。
“来啦。”
毕若珊已经接受这个现实,但还是忍不住提醒,“那你也不用这样吧,跟你说多少次,你要矜持点,不然男人是不会珍惜你。”
郑书意端着热水,口吞下药片后,才字句说:“都什时候,你还在说那些公式定理。想做什就去做,想表达什就表达,不然谁知道机会是不是突然就消失。”
“而且……”
片药卡在喉咙里,蔓延出苦涩味道,“矜持就定会被珍惜吗?以前岳星洲追时候够矜持吧,结果呢?”
这句话把毕若珊问住,完全无法反驳。
更何况是时宴那样人,这等于把他面子与自尊狠狠地踩两百脚再丢进火葬场里烧个八百遍。
所以当毕若珊听说郑书意翻车时候,她已经在心里为姐妹点上片蜡烛海。
然而,这才多久。
时宴他居然,不生气?!
难道这就是美貌魔力?
但郑书意语气这N瑟,毕若珊忍不住想损她两句。
“哟,知道是您心情好,不知道还以为你中五百万呢。”
郑书意顿下,然后笑道:“那可不止中五百万。”
“嗯?”毕若珊被她勾起兴趣,“什呀?”
“也没什。”郑书意漫不经心地说,“就跟时宴应该算是重归于好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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