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情不好？”
郑书意默
默，垂着眼睛，说道：“哦，这不是想到好几天不能见你，所以有点不开心嘛。”
她
语气很平缓，几乎不带情绪。
时宴沉沉地看着她，思绪也在心里绕几个弯。
最后，他无声地叹口气。
看她
会儿，见她没有要说话意思，时宴放下手里东西，揉揉眉心。
“路上堵车。”
听他说话，郑书意抬头看眼，反射弧极慢地反应过来，他在解释他为什
来晚几分钟。
“哦。”郑书意闷闷地说，“没事。”
大概是因为今天在商场发生事情，她现在看见时宴，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丝丝慌乱。
“这些事情怎好打扰他，吃饭吧，
都要饿死。”
——
每次秦乐之或者岳星洲出现，总能瞬间吞噬完郑书意所有好心情。
她拉着行李箱，站在小区门口，垂着脑袋，提不起精神。
“过年要每家每户走亲戚吗？”
“嗯？”郑书意想想，“还好吧，家亲戚少，就初到初三需要去拜年。”
时宴点点头，“知道，进站吧。”
那种感觉难以名状，像浸在热水里泡几个小时，胸口酸酸胀胀，口气都图不顺。
沉默直持续到高铁站。
停车时，司机先下去搬行李。
郑书意慢吞吞地解安全带，拉开车门时，动作迟缓下，看向时宴。
正好时宴也看过来。
时宴车开来时，比约定时间晚几分钟。
他没下来，司机过来帮郑书意放行李。
郑书意跟这位司机也比较熟，没那客套，说声“谢谢”就径直上车。
时宴坐在车左侧，手里拿着份财务报表，见郑书意上来，掀掀眼。
她明显心情不太好，坐上来也没说话，就靠在角落里，会儿抠下指甲，会儿弄弄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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