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向成早些年妻子去世,儿女也都忙于工作,不常在身边。
这座三层老洋房常年只有他和位照顾起居保姆居住,显得空荡荡,没什烟火气。
此刻他便坐在楼会客厅,桌前摆着套茶具。
青烟袅袅,茶香若有若无地萦绕在鼻尖,闻之有安抚人心作用。
郑书意随着时宴走过去,见他随意地坐在关向成对面,自己反而不知道该如何落座。
而镜片后,他目光也淡淡,但或许是眉眼深邃,注目于人时候,会有股摄住所有神思吸引力。
郑书意怔怔地看着他,下意识便说道:“你怎在这里?”
时宴偏头,眉梢挑,没打算说话,却已经表明切。
差点忘,关向成是他叔叔。
在这里偶遇,郑书意感觉是天降缘分,止不住地开心,嘴角慢慢弯起来,眼睛笑成月牙。
早上九点,路上还有不少晨跑年轻人。
郑书意在门口下车,不急不缓地朝关向成家走去。
她提前十来分钟到达,于是站在门口,先拿出小镜子检查下自己妆容,随后又把手臂伸长,左右看看自己头发有没有被风吹乱。
突然,面前大门从里面打开。
郑书意还没反应过来,时宴已经出现在她面前。
是忧。
几天前,许雨灵跑到总编那里哭诉,说自己今年个重点版面都没有,当初抢郑书意采访也是迫不得已,还说自己在杂志社工作这多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恼,现在这个待遇让她很是心寒。
说得总编烦,推也推不走,只能最后吩咐唐亦把今年最后个重点版面给她。
结果现在半路杀出这个郑书意,也不知道上哪儿砸到个大馅饼不早说。
关向成人物采访,若不是重点版面,业内怕是会觉得她们杂志社脑子被驴踢。
而关向成提着茶壶,杯杯地倒下来,老
“哦……那真是巧啊。”郑书意扬着脸,“好久不见呀时总。”
话音落下,房子里保姆匆匆走过来接待郑书意。
“请问是郑记者到吗?快请进快请进。”
保姆嗓门大,连外面风声都盖住,也掩住时宴那声低低地“嗯”。
时宴侧身,示意郑书意进去。
清晨微风,从林荫道上吹过来,有些冷,但也让人醒神。
时宴只穿着件衬衣,在这个季节显得有些单薄。
但他单身撑着门,姿态放松,脸上神情也有些淡漠,便让人感觉他不是个能感知冷热人。
郑书意姿势还没恢复正常,昂着下巴,猝不及防与他对上目光。
清淡灯光下,视线所及切都带着晨间松散。
——
周末清晨,郑书意为让自己看起来精神状态好,特意早起跑步。
回来洗过澡,化个淡妆,连香水都没用,让自己看起来足够素净。
由于是周末,和关向成约定地点是他家里,远在郊区老洋房住宅区。
这里是江城老牌富人区,不少新贵为撑门面,纷纷入驻这里,倒显得异常热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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