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自己男朋友面前,郑书意也不想再端着,没好气地说:“什人啊真是,原本约好采访说鸽就鸽,今晚眼巴巴来等着,结果人家还是面儿都没露个。”
“别生气。”岳星洲空出只手,又揉郑书意头发,“资本家都是没人性,别跟他们般见识。”
“喂。”郑书意捂着自己头发,有点不开心,“你今天怎老揉头发?烦死。”
——
回到家里,郑书意连洗澡力气都没有,也没急着卸妆,蹬掉高跟鞋就摊进沙发,双眼再也撑不住,意识很快就在流逝。
岳星洲手握着方向盘,长长地叹声,“女朋友都不陪,怎开心啊?”
“对不起哦。”郑书意扭着上半身,笑吟吟地看着他,“今天谁陪你过生日啊?”
岳星洲张张嘴,正要说话,郑书意就抢着问:“许峰吗?”
“嗯。”
许峰是岳星洲大学室友,两人毕业之后也直在联系,关系很好。
汽车尾灯在雨幕里氤氲成模糊光圈,逐渐消失不见。
郑书意冷冷哼声,扭开下巴。
雨停,但宴会厅人也走光。
泊车员和门童检查着四周设施,保洁人员拿着拖把在地上画出道道水迹,阵阵冷风吹过来,卷起几片枯叶飘到郑书意脚边。
她再次紧紧围巾,在这凄凉夜里,时竟不知道该生那个素未谋面时宴气还是生岳星洲气。
然而在即将睡着那刻,她突然想起还没确认岳星洲是否平安到家,于是立刻个鲤鱼打挺下床。
外套包里没有找到手机,郑书意又摸单肩包,依然没掏到,最后干脆把包里所有东西倒出来,依然没有看见手机。
郑书意坐在沙发上回想今晚发生事,根据她行动轨迹,手机不可能是被偷。
那,不是是忘在华纳山庄,就是忘在岳星洲车上。
手机对于郑书意
“他可真是越来越骚啊。”
郑书意说。
“嗯?”岳星洲侧头看她眼,“为什这说?”
“以前觉得他就是个钢铁直男,没想到现在也会用香水。”郑书意突然凑近岳星洲脖子边用力闻几口,“淡淡很特别味道,品味不错,下回帮问问是什香水,觉得用着应该也挺合适。”
“嗯。”岳星洲淡淡地点头,岔开话题,“今天采访怎样?”
终于,当挂钟敲响十二点钟声时,辆熟悉车缓缓开过来,停在门口,随后岳星洲冒着雨下车。
没等他说话,郑书意就冒雨跑过去,扑到他怀里,抱着他手臂撒娇。
“都快冻死!”
岳星洲劝着她坐上车,系上安全带后侧身去揉她头发,“对不起啊,雨太大没看清路边,走错个岔路口,绕好大圈才转上来。”
听到岳星洲温柔声音,郑书意那点委屈很快就消失殆尽,反而是对他愧疚铺天盖地涌上来,柔声道:“就是随口说说,你今天过得怎样?开心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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