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元婴解决这个问题吧，发现世界回缩之后，他们或许能想出办法。”
“别再隐瞒
，告诉
真相。”慕行秋开始相信左流英
最后
句提醒：秦凌霜知道事情比他预料得更多。
沉吟片刻，她说：“元婴是前代道士转世。”
“嗯。”
“他们欺骗昆沌，你将普通道士魂魄送入轮回队伍时候，在昆沌看来那都是服日芒道士。前代道士知道自己将要面对敌人是谁，也知道他们来不及长大和修行，因此只能从开始就将昆沌骗入彀中。”
秦凌霜露出微笑，“没有昆沌，左流英就是昆沌，他们两个已经合二为，咱们同时施法，你杀死左流英，杀死昆沌。”
“就这
简单？”
“就这简单，咱们都样，在道法术之中积蓄最多力量，立分胜负，你和是胜利者。”
慕行秋茫然若失，觉得切都不真实，“不对，昆沌法力那强大……”
“他强大法力都用来建造十层世界，在最高层，他也没剩下多少法力，也用不着法力，他以为没人能上来。”
三个人同时施法，三个人谁也看不到其他人法术，切似乎都未发生，整个世界平静如初。
但它终究还是发生变化。
片刻之后，左流英轻轻吐出口气，随后神情变得僵硬，脸上出现条条裂纹，像是根干枯木头。
慕行秋脑子里微微晕，失去所有法力，向下坠去，离地面还有数尺时候，被只手抓住，轻轻落下。
那是身道装秦凌霜，比真幻之躯更像是当年芳芳，慕行秋甚至能从她目光中看到羞怯与兴奋，好像她嘴里还缺着几颗牙齿。
“昆沌竟然看不出来？”
“昆沌在拔魔洞里提升只是法力，出来之后才开始学习世间种种法术，所以他被蒙蔽，有时候，法力会败给法术，就像你祖师塔符箓，集法术之大成，也能向强敌发起致命击。你记忆本来有可能泄漏真相，可昆沌建议你不要太早找回记忆，等你终于找回之后，念心幻术已经强到可以保住泥丸宫。”
“你早就知道这些？”
“你高看，
“可是你和上来。”
“因为镇魔钟世界里封闭法术失败，这全是你功劳。”
慕行秋仍觉得难以置信，又退后几步，离得越远，秦凌霜在他眼里反而越清晰，“咱们退不回去，是吗？”
秦凌霜摇摇头，“没办法，规则如此。”
“镇魔钟怎办？”
熟悉感觉转瞬即逝，慕行秋后退两步，挣脱她手掌，“你得到左流英法身？”
秦凌霜点点头，“法身本来就不属于左流英，这是异史君在止步邦里造出来，还记得吗？”
慕行秋当然记得，但他在意不是这件事，“他呢？”
“被你法术杀死，魂飞魄散。”
慕行秋向四周望眼，即使在最高层世界里，魂魄也是无形无迹，“你刚才为什要出招？昆沌呢？为什还不露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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